楚倾更加面红耳赤了。
他要升天了。
他就跟只刚破壳的小鸭崽那般,亦步亦趋地跟在陆恒身后走入总裁办公室,当大门咣当一声关紧时,楚倾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羊入虎口的惶恐与不妙。
再一看面前身材高大的陆恒,鼓胀饱满的胸肌甚至将西服衬衫撑得微微紧绷,可不是一只危险性十足的雄性猫科动物。
楚倾完全是下意识后退,脊背咣当一声撞上了背后的办公桌,震动让桌面上的签字钢笔咚的一声滚落地面,吓得楚倾都要炸毛了,对不起,我
陆恒居高临下地欣赏楚倾白皙脸颊上的赧然,就如同端量着什么汁水饱满,甜美丰盈的果实,微微一笑,没事。
这顿午饭,确实是对他胃口。
这支钢笔也不知道是多少万,楚倾捏着笔身,紧张至极地吞咽唾液,对不起,我赔偿您
无妨。陆恒扯下了脖颈上的领带,领口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肌肤,不是什么贵重物品,只是普通的军工钢笔。
楚倾刚刚要松一口气,只听头顶陆恒慢条斯理地开口,不过是我得到第一枚功勋时候的奖励。
楚倾,
我楚倾脸上的羞红还没褪去,现在反倒是愈演愈烈,我
他想起自己被打赏的三百万,按照网站合约五五分成,他不知道全部赔偿给陆恒够不够,话说地磕磕绊绊,陆叔叔,您再再选一只钢笔,我买给您
楚倾兜里那点钱从哪来,陆恒还不是比谁都门儿清,他听到楚倾这样说,不由得挑挑眉,都是他的钱,这不纯是左兜掏右兜么?
先不说这个。陆恒在办公桌后坐下来,看向了楚倾,你为什么在干外卖?
他的眉头微微蹙紧,是因为钱不够?
打赏了三百万,就算网站会分成,但到手的钱也足够支撑楚倾大学四年的学费和花销,甚至能让他生活地相当优渥。
楚倾抿紧了嘴唇不太想说,我我
他在医学论坛上查到,意大利某一医学院似乎研究出针对大脑意识复苏的针对性疗法,恰逢A大面朝广大优秀学子在组织一批前往佛罗伦萨的游学生,他想趁此机会,去打听了解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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