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祁尤:不用。
哦,好。
江祁尤耳朵贴门听着动静,过了会门外完全没了声音,她长呼了口气。
转过身来见温圳途还躺在地上,她伸脚踹了下他的腿:还不走?
温圳途:他倒是想。
深吸一口气后他忍着痛, 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身子。
又磨磨蹭蹭了半天,他才艰难坐起。
江祁尤居高临下地瞧着他, 双手环胸。视线在他身上打量一圈后,她轻飘飘地说:
你这身体, 不行啊
拉长的尾音□□裸的嘲笑。
温圳途缓缓抬眼,漆黑的眸子里仿佛隐忍着什么。
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因为她疼, 偏偏罪魁祸首还趾高气昂地说着风凉话。
温圳途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,从牙缝里冷冷挤出几个字:
要不你来?躺下面试试。
砸不死你!
任务已经完成, 江祁尤懒得跟他废话, 她直接门把手一拧, 快走。
受了这无妄之灾,温圳途脸色有些不好。
勉强站起后,他冷冷觑她一眼,然后沉默地迈步。
深一脚浅一脚地踉跄着、踉跄着往门外走,
手还叉着腰。
江祁尤隐隐觉得这画面有些不对。
但她还没出声,头顶忽然哒的一声响。
房间和楼道的灯同时亮起宛如白昼,耀眼的光刺得她闭眼一瞬。
来电了?
再睁开眼,那狗男人还站在门口。
真是不知道避嫌。
江祁尤直接上前两步把他推出去,嘴上还嫌弃道,连这两步路都走不成了?
U、UU姐,温哥?
?
江祁尤僵硬转头,和正在楼梯口检修电路的工作人员四目相对。
温圳途揉着腰、瘸着腿从江祁尤房间里出来,两人自然亲昵的打闹
画面有些过于劲爆,工作人员呆滞机械地咽了口唾沫。
江祁尤狠狠地掐了下温圳途的胳膊。
狗男人!外面有人不知道赶紧往房间里进,也不知道提醒下她吗??
温圳途的脸此时冷得不能再冷了。
手肘还在隐隐作痛,那不知好歹的女人还好像一无所觉般重重地掐在上面。
他侧脸看向江祁尤,眼里仿佛聚着寒冬腊月的冰,寒声道:
我身体够软吧?你真是一点不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