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是这位姑娘以巧言化解了危机,向那位将军解释和的必要。
陈子惠望着她,缓缓地说出这番话。
夫人想的又是如何呢?
差不多吧。
实际上,她的想法也是差不多的,甚至连更细微的点儿,也与陈子惠所说的细节,有了几分的相似。
韩昭昭聚精会神地看着剧情的走向,大体上与她和陈子惠预测的相同,就连一些没有见过的细节也有几分相似。
明明是没有看过的,明明这个套路,台下的看客都说鲜见的模样,何况,她并不常到街上去看戏剧,哪能这么容易便能梳理出来戏剧的套路。
舞台上的人水袖翻飞,情绪一次次地变化,惶恐,失落,喜悦。
韩昭昭仔细地瞧着,看这个小旦的发髻,似乎是成了婚的人,她忽然想起了她的夫君,还未在其中出现。
她恭恭敬敬地对着那个人,拜了三拜。
她的夫君应当是在外面等她的吧,若是遇到什么危险,定会护着她,拉拢人,要刚柔并济,软硬兼施,好言好语劝降不成的话,就直接用武力来解决。
若是她,她会这样做的。
这么久了,还没有见过她的夫君。
他应当在外面等她。
听了陈子惠的话,韩昭昭的手又一次抓住椅子的扶手。
何以见得?
她转过头来,专注地看着陈子惠,问道。
她在招降,面对的是与自己实力差不多的人,自然是要软硬兼施,只是,她为何要自己去这营帐中,捧上一大箱的金银财宝?
陈子惠虽是这么说着,可是为什么,他清楚。
戏剧取材于生活,可他没有想到,这出戏剧的取材,居然来源于前朝开国皇帝的旧事,也不知道在中山郡,有谁这么大胆,敢拿这么一出戏剧,在大庭广众下演。
虽说,戏剧被加工过,融入了艺术的成分,但是内核是没有变的,那些事情,百姓不知道,可是,在皇族内部,想必都是清楚的,看了这么一出戏剧,都是容易联想到的。
如他,由着这么一出戏剧,完完整整地忆出前世的点滴来。
或许,是怕她的夫君遇到危险,又或是觉得自己与夫君相比,更能言善道,更为合适。
这一回的无措者变成了陈子惠,他也确实就是这般想的,前世中,多年以来,这种猜测都萦绕在他的脑海里。
当时,他实在是拗不过她,她非要去,他不愿意让她冒这般风险,想尽了办法,做足了准备,可最后,她仍是出来了,她想做的事情,他是根本拦不住她的。
应该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