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怨不得他年纪轻轻,就能被皇帝赏识,不依靠自己的出身,就坐到这个位子上。
想到这里,韩昭昭叹了一口气。
接着听陈子惠道:怎的,又因为什么愁起来了?
声音柔和,伸出手来,本想揽住她的腰,可怕克制不住自己的欲烧欲旺的欲.望,手在空中荡了一下,收了回去。
就是有莫名的担心。
陈子惠注视着她,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心亦是有些提起来,用渴望的眼神望着她,仿佛一个孩子渴望得到大人的赞扬一般。
担心什么?
还是怕朝堂上有什么问题。
一遍遍地跟陈子惠绕,韩昭昭也有些累,可是她总觉得自己这么问,没有探到陈子惠这里最关键的地方。
韩昭昭接着道:他们真的会帮你说话吗?
她可记得当初她父亲出事的时候,朝堂上是有人帮她家说话,不过,也仅限于几个,屈指可数。
同为支持太子的一党,受到的待遇如此悬殊,倒也是有些令人费解。
陈子惠看着她,笑开:会的。张家站在我这边。
张家即是如今的卫国除了皇室最显赫的一家,有一女为皇后,虽然太子不是皇后亲生的儿子,但是将来太子继位后,也不会影响她是嫡母,受到举国上下的尊崇。
所以,张家是不遗余力支持太子继位的第一人。
陈子惠的话一出口,韩昭昭便有些理解这几年,他是如何在她父亲逐渐失势的条件下,还能一步步地赢得皇帝的重视,应是搭上了张家这一条线。
她家对于陈子惠,便也没有那么重要了。
他一朝飞黄腾达,就有机会把她家踩到脚下,至于她,则是一个玩物,想哄就哄,想扔下就扔下。
韩昭昭点头:怪不得当时你能把我家卖给张家的东西,几乎是给原封不动地拿回来。
陈子惠没有反驳,对于韩昭昭说的他与张家交好的说法,他已经认下了,她实在是太过于担心,总得找个东西让她放心下来,如今最能使她心安的,便是张家,这个屹立百年而不倒的世家。
他也不在乎把这件事跟她说出来,只要她不知道他与她父亲的矛盾,一切都好说。
此时对于韩昭昭的话,陈子惠有几分意外,又有几分欣喜,自从他回来之后,韩昭昭问他的都是关于他会不会出事的问题,没有一句话涉及到了韩德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