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以震慑为主,怎么装怎么说,至于具体操作流程,到时候自己有计较。
胤礽拉着淡修竹的手,殷殷嘱托,一脸不舍道:路上千万小心。
淡修竹翘了翘唇角,垂眸低声道:臣谢太子爷挂念。
说完他就骑着马,带着部众和货物走了,第一次是试探,所以带的不是很多。
康熙看着人群,有些无语:你这是贸易?拉了个百夫长?
胤礽笑吟吟的:桃崽能有什么坏心思呢,不过是想要看看各国情况罢了。
扬我国威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要进行的,人总要知道对方有多强大,才能不敢随意的伸爪子。
你这都能灭小国了。康熙捏了捏眉心,这军火带的属实充足,看见那深深的车辙了吗,都是弹//药。
本来以为他是个傻白甜,没想到内里是黑黢黢的弹//药,这谁敢惹。
胤礽一弹自己粉色的长袍,笑吟吟道:我不过是个比柿子还软的水蜜桃罢了。
康熙瞥他一眼。
他觉得自己得早些把综合书院给折腾出来,等胤礽再来弄的时候,谁知道他的小脑袋瓜会想出什么主意。
康熙的预感很对。
不拘男女?他瞪圆了眼睛。
他素来老成持重,然而在胤礽面前,终究还是露了些许的不稳重。
现下女童裹足成风,屡禁不止,便是下禁令也没用,但有个法子有用,那就是裹足带来的效益,没有其他的高。
胤礽沉声道。
康熙捏了捏眉心,突然有些忧虑自己的晚年生活,像胤礽这样大胆跳脱的性子,为了防止大清被他玩进去,可不得乖乖的活他个一百二十岁,自己盯着才好。
你容朕想想。
胤礽捧着茶水喝,粉釉的茶盏衬得他小手特别白。
他笑的一脸软绵绵。
你快走,朕看见你头疼。
康熙大手一挥,开始赶人了,不光他懵,就连朝臣也懵,这男女同在书院读书,你当是梁祝化蝶呢。
索额图看着康熙,一脸纠结:万岁爷,这自古以来
一旁的张英一听,就知道这出自谁手,闻言轻笑:自古?自哪个古?
有些话他不用说,众人都明白。
这满人没有那个自古,汉人的古已经被断了,现在是新的开始,拿古时候说事,说的哪个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