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更红了,一口气堵塞得如鲠在喉。
君至臻已经许久没有心慌意乱的感觉,但在苗璎璎面前,他似乎从来没有保持过心口如一的镇定。
璎璎。
她不理,晃了一下肩膀。
像个孩子似的天真纯稚,又娇又憨。
君至臻突然放下心来,低声道:我没有不喜欢你。
她看似没动,君至臻只发现,如云的秀发里严严实实盖着的一双耳朵,好似悄悄竖了起来,正凝神听着动静。
君至臻弯了薄唇:我是怕你依然怕我,不敢碰你,你莫朝我释放魅力嗯,勾引我,我方才只是伤了元气。
苗璎璎还不明就里,一只修长的手从她身侧绕了过来,递过来一张帕子。
她低头一看,只见那帕子上染着朵朵红梅,灯光下仔细一看,竟然都是血。
她一愣,猛地扭过头。
四目相对,他脸色正经,可眼睛里又似带笑。
苗璎璎如同被妖孽蛊惑,耳朵里只剩下一颗心飞快撞击胸腔的声音,扑通扑通,一声比一声更快,几乎要飞出来。
你流血了?
怎么回事?她方才并没有打他呀。
难道他血气方刚,泡不得温泉,上火了?
啊,那他说的魅力什么的,该不会是,他被勾得流鼻血了吧?
苗璎璎脸色一红,像烤熟了似的,她紧紧捂住了脸。
殿下你快把帕子扔掉
羞死人了!
君至臻听话地将帕子抛在一旁,低声道:现在你知道了?
知道了。她对他还是很有魅力的。
苗璎璎脸红得不敢说话。
她想离席而逃了,可是君至臻却没有放过她:璎璎。
她支起眼睛,一瞬不瞬地望着他,听着犹如鼙鼓动地来的心跳声,仿似周遭万籁俱寂。
渐渐地,耳朵里只剩下了君至臻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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