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三人各怀心思时,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现场的一片和睦。
几人都纷纷看过去。
银河是习武之人,虽是女子,但一巴掌足以打偏了落九天的脸。
落九天一脸空白,缓缓看向银河,这位女郎,你怎能打人?大家都是自己人了,你凭什么打人?
太委屈了。
哪怕是在战场是被敌军砍杀,也没现在委屈。
他被一个女子打了!
银河气鼓鼓的,打完之后,走到了魏子初身侧,又愤愤道:公子,那人委实无耻!
骂的好啊。
魏子初表面震惊,内心却是如是的想着。
有其主必有其仆。
这样无耻的仆从,必然是因为他的主子人品不行。
魏子初看了看银河,又看了看落九天,再看向傅时厉,叹了一声,傅世子已名扬天下,不成想还有这样的仆从。
魏子初话中有话,但又不彻底点破。
这种只把话说一半的法子,却比完全说出来,更有杀伤力。
既给银河撑腰,又顺带诋毁了落九天,从而间接在表妹面前指明,傅时厉也不过如此。
傅时厉清冷的眉目忽然一眯,但也很快收敛一切异色,他看着魏子初,罕见的笑了笑,笑意不达眼底,落九天,过来!
落九天委屈巴巴。
他做错了什么?
他只是为了自家将军,而奋力去困住银河,仅此而已。
落九天刚走上前,傅时厉目不斜视,抬手就是一巴掌,打在了落九天的另一边脸上。
此时,落九天的两边面颊都已经浮现手指印,甚是可怜。
琢玉和裴石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啊这
将军与情敌见面,自当分外眼红,可落九天也太惨了吧。
苏念安一只小手捂着唇,睁大了眼,呆呆的看着傅时厉,傅、傅世子夫君怎么能打人呢?
魏子初目的达成,他始终唇角含笑,在傅时厉的面前伸出了手,拉住了苏念安的手腕,把她拉到自己身侧,笑着说,傅世子,那今日就此别过,他日在下定找机会登门拜访。时辰不早了,我家绵绵还在长个子,要回去歇着了。
表妹才十六岁啊。
怎会认识傅时厉这样的狠辣人物?
不行!
接下来日子,他定要好生给表妹洗脑。
魏子初再度抱拳,处处彰显文人风骨与雅致。
傅时厉眸色清冷,这朵高岭之花仿佛经历了一场暴风雨,无疑变得更冷了,他淡淡一笑,两位走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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