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应该不会再掉了。
她把帆布包丢在地板上。也不着急从衣柜里出来,而是坐在那里问邹行光:你妈妈和盼盼来干嘛呀?
邹行光:她们要去我奶奶家,过来拿两套换洗衣服。
说完,抬手捏住秋词的下巴,低头直接吻住她。
秋词一怔,语调含糊,zou先生?
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。男人的声音,朗润如泉,缓缓淌过她耳边。
秋词的心湖瞬间被人吹了一口气,心痒难耐。
她抱住邹行光的窄瘦有力的腰,开始默契地回应他。
两人在衣柜里吻了半天。周遭的空气越来越热。秋词双颊通红,眼神沉醉。
邹行光把人抱出衣柜,放在大床上,扑过去继续吻她。
室内的光线慢慢推移。没过多久,就彻底暗了下来。
窗外的霓虹灯细碎地洒了进来,照在床头。
秋词眼中蓄满热泪,眼前越发模糊。隐约可见床头柜上的白色小花扶摇颤动。
她想伸手去抓。花朵忽摇几下,几片花瓣悄无声息滑落
阿词,专心点!脖子被人轻咬了一口,秋词心头一颤,本能蹙眉。
这点疼痛召唤回了她的思绪。再睁眼时,视线清明。床头柜的风铃花好好摆在那里,安然美好。
她搂紧了邹行光,埋在他胸前低语:zou先生,我爱你!
对于爱人,我们一定不要羞于表达。男人需要鼓舞,尤其是在床上。
男人的黑眸燃起一簇火焰,足以焚毁一切,阿词,我也爱你!
两人出了一身汗。冲洗干净后,邹行光才着手开始烧饭。
秋词自己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。跑到厨房,主动请缨:zou先生,我来给你打下手吧!
为了能尽快吃上饭,邹行光将一把红苋菜丢给秋词洗。
她站在水池旁认真地洗菜。
她刚吹干头发,没绑马尾,蓬松柔软地披散在后背。一低头,长发自然垂下,发梢都扫进了水池。
见状,邹行光便问:怎么不绑头发?这样披着多热啊!
秋词不甚在意地说:头绳不知道掉哪里去了。
她在主卧找了一圈也没找到。
邹行光放下刀,洗了手,走出厨房。
片刻后取了一根粉色头绳给秋词绑头发。
秋词见这头绳上的狐狸头分外熟悉,这不是我的头绳吗?
没错,就是你的。邹行光轻声解释:之前你落在酒店,本来想还给你,后面几次见面又没顾上。
一根头绳而已,秋词完全没放在心上,什么时候丢的她都不知道。没想到这人竟然细心地替她给收了起来。细节控对于这样的男人完全没抵抗力。他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捕获了她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