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有限,邹行光被秋词挤到角落里,皮肤和骨架都被咯得很不适。
可还是要分出心神照看她。怕她磕到墙壁,他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,低头同她激文。
深沉的夏夜,门窗紧闭的空间,顶灯源源不断往四周输送光线。一片隐晦和混沌中,男人脸部轮廓清晰可见,清隽如常。他的目光亮堂堂的,好似冬日暖阳,直直照进秋词心里。
zou先生一声软调生生溢出。
女孩的眼神迷离恍惚,早已分不清白天和黑夜,梦境还是现实。
男人耐心地哄着她:宝贝儿,叫老公。
这个称呼他只听秋词喊过一遍。过后就再也没法忘记了。
秋词晕头转向,被他带了节奏,老公
老公疼你。
一个小时以后,邹行光才抱着秋词从卫生间里出来。
女孩眼皮微阖,脱力严重,慵懒至极。
将人安置在沙发上,他这才腾出手去拿外卖。
意面和菠萝包都凉了。他放进微波炉加热。
秋词早饿了。见到食物两眼放光,提筷就吃。
见她这副饿狼扑食的样子,邹行光不禁失笑,慢点,没人跟你抢。
她大口进食,含糊说话:我晚上就吃了几口蔬菜和水果,都快饿死了。
意面和菠萝包一扫而空。那杯奶茶也全数进了秋词的肚子。
她打了个饱嗝,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,晃着自己的腿,心满意足。
这会儿,秋词阴郁的心情已经彻底消散了。
她走到阳台,开始欣赏邹行光打下的这片江山。
花卉分门别类摆在花架上,他养护得当,每一盆花都生机勃发,绿意盎然。
太漂亮了!她拿出手机拍了十多章照片。随便一张拎出来都能当壁纸。
要是偷花不犯法的话,她铁定分分钟把这些花席卷一空。
秋词的脑袋被人拍了一下。男人清润的嗓音紧随而至,在想什么?
她俏皮一笑,想偷你的花。
邹行光:看中哪盆了?我送你。
我都想要。
那就都送你。
秋词哇了一声,zou先生,你好大方呀!
邹行光的嘴角扬起一丝淡笑,谁叫你是富婆小姐。
话里话外无不流露出某种宠溺。
阳台挂一盏廊灯,灯火穿透琉璃灯罩倾泻而出。将邹行光的脸蒙上了一层细碎的光影,好似漂浮的萤火。
他伸腿勾来一把椅子,摁住秋词的肩膀,让她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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