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!秋词赶紧跟上他。
见她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,邹行光轻易就联想到了她的宠物,那只同样呆的小鹅崽。
这次怎么没带百万同学?男人的那双黑眸掉满清浅的光线,笑意一圈圈晕开,语气调侃。
秋词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,瘪瘪嘴,带它来没用,我把他丢家里了。
今天不需要壮胆了?
邹行光回想起她那天说的话,带百万同学来酒店是为了壮胆的。
秋词脱口而出:知道是你,我就不怕了。
他愣了一下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。
房间在走廊尽头,踩过一地柔软的红地毯,秋词双脚漂浮,像是行走在云端,分外不真实。
找到相应的房间,邹行光刷开门。把房卡放进电槽取电。顶灯通电后,光线四散,一室明亮。
他把房门锁上。
秋词卸下自己的帆布包,坐在床沿,一双腿开始小幅度,不受控制地抖起来。
知道是邹行光,她不怕被谋财害命。可紧张还是紧张的。上次没成,这次还是第一次约.炮。紧张感和羞耻感并存,迅速在体内发酵,并控制了她的大脑。
她摁住自己的腿,故作镇定地开口:zou先生,事先声明哈,我不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,我也做不来的。
邹行光低头拉自己的背包拉链,手停顿了一下,低头失笑,好。
秋词抱上自己的衣服去浴室洗澡。
等她冲完澡出来,发现大床已经变了个颜色,有人在原来的白色床单上另外铺了一层浅绿色的细格床单。
你换床单了?她面露惊讶。
邹行光站在窗边回复病人的微信,闻言转了个身,目光触及女孩温和的眉眼,轻声解释:我有轻微洁癖,到外面住酒店都要自己带床单。你不介意吧?
怕她不放心,他又补充一句:这床单是新的,买来我就过了一遍水,没睡过。
当然不介意!秋词也担心酒店床单不卫生,只不过她没有邹行光这么细心,把床单都带来了。
她裹着浴袍坐到床边,闻到了一股青柠味的洗衣液清香,好香呢!
她晃了晃自己的腿,zou先生,你去洗澡吧!
我出门之前刚洗过澡。邹行光把窗帘给拉上了,隔绝掉了外头细碎缥缈的灯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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