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仲霖笑了笑,走到无病跟前,摸了摸它的下巴。
无病亲昵地蹭着他的手。
顾岩陌对晚渔说了傅家补嫁妆的事,又道:“前两天我跟父亲商量了,把西院给你收拾出来,那边有两个大的库房,书房和议事厅也凑合,往后你添人手,只管安置到那边的外院。”
“好啊。”晚渔笑盈盈的。
“那行,你们说说话,我去西院看看。”
晚渔说好。说起来,哥哥若是不来,她也要去见他,知会他一些五军都督府的事宜。
问明添嫁妆的原委,晚渔笑了,“你们可真是的。”心里却是暖暖的。
傅仲霖和声道:“太夫人给你什么就收着,不然就见外了。”
晚渔嗯了一声,随后说起正事。
傅仲霖寻到一把梳子,一面给无病梳毛,一面听妹妹说话。
盘桓了半个时辰左右,傅仲霖便道辞离开。
三老爷、三夫人和顾岩陌知道他要按时服药,便没挽留,说等他痊愈了再设宴相请。
傅仲霖回到府中,宋文满脸是笑地交给他一摞画像。
“什么?”傅仲霖落座后,瞥见最上面一张,是女子肖像。
“十四到十七岁的闺秀,都是门第不错,有才有貌。”
傅仲霖随意翻了翻,“这叫有貌?还没阿晚好看。”
宋文撑不住,笑了,“比郡主好看的女子,在以往也只一位临颖公主。”
傅仲霖弯了弯唇角,“你们别瞎张罗了,这事儿得随缘。”
“可是太夫人记挂着您的亲事。”
傅仲霖想了想,“明年再说。”
“成,您有个明白话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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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顾岩陌和晚渔去了西院。
下人们已经将晚渔林林总总的嫁妆搬进库房,妥善安置起来。
顾府的东西两院占地面积颇大,加起来有整个府邸的三分之一,格局则与正院相同。
晚渔很感谢公公和他为自己考虑得这么周到,却不免不安:“这样好么?跟二房打过招呼没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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