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这人太有手段还是过于耿直,贴颈的气息濡湿她的肌肤,像野兽在克制,然而又毫无章法,一丝不掩饰他此时的意图。
这是要一口吃了她吗?云裳晓得容裔的疯,怕放任下去真会羊入虎口,推他胸膛声音不稳:“容九!”
“叫我小哥哥,嗯?”容裔握着她的腰,将头埋在颈窝间。
“……”云裳不懂容裔哪里来的奇怪癖好,耳垂上的软肉被叼住,歪头轻喑,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心口,浅浅吹气:“小哥哥,你知道血青丝是怎么回事吗?”
容裔动作一顿,觉得要了命了。
他向来知道云裳聪敏,却一时得意忘了形,没料到华蓉只在东宫说了几句,她便将华年收养义女的目的,与他当日割发取血联系在一起。
之前她不愿接近他,很大一部分便是他藏着事的缘故,如今好不容易回转,他不可能再让华云裳反悔。
男人将不盈一握的腰肢环紧,看着那双剔透的翦水秋眸,理直气壮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理直气壮压上她的菱唇。
好半晌,云裳才得喘息之隙,咬着红肿的娇唇,眼中水光涟涟,“侬属狼个哉!”
容裔闻声低笑:“殊不闻贪狼有吞天之能,何况,吞你。”*
第63章 大结局(上)
容裔食髓知味, 一直腻着云裳厮磨到晚膳时候。
内殿未掌灯,半明半昏的夕晖助长放纵荒唐的欲.望。容裔将云裳抱坐在窗下的玫瑰椅上,自己按着椅臂屈膝, 将她整个人圈入他的囹圄, 低头贴上那枚白皙的喉结。
女子的喉咙不同于男人,那是一个柔软又隐蔽的花苞, 需要十足的耐心才能品出美妙。
云裳怕痒,难耐地向后仰起头, 反而更像邀人品尝般, 昏昧空间里弥漫着无尽的欲说还休。
有些心意非到抉择关头不能看清, 一旦看清了, 有些事的发生便是自然而然。
云裳并不觉得羞耻,乖乖巧巧地勾着容裔的脖颈, 只是心跳得有些恍惚。
实在被啃得痒不过了,她忍不住轻吟去推容裔,容裔气息灼热, 转而向软罗纱的衣领下开拓,云裳身子激灵一下, 警惕再推他, 男人便愉悦地低笑一声。
云裳的衣襟早被他揉扯得没眼看了, 侬声抱怨:“你不是属狼, 是属狗的。”
容裔动作微顿, 抬头问:“不喜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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