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奚更无辜了:“我做错了什么吗?你说出来,我们才好商量。”
和这家伙怕是说不通了。松瑶无话可说,恨不得一拳砸过去,阮奚旁边的陶墨却突然发声道:“阮小姐,如果你没有想和我合作的意思,我可以马上离开,你没有必要对着我的朋友咄咄逼人。”
这是什么情况?
松瑶倏地一愣,登时就见陶墨一把抓住阮奚走上了楼,脸色阴郁地说:“无论我的朋友和阮奚小姐先前是什么关系,您也不能因为是熟人的关系而为难她。特别是放在外人面前,这很无礼。”
“还有,”陶墨转头对着阮奚道,“你也没必要在别人面前委曲求全,不是和你说有困难和姐说吗?老这样自己担着我都瞧不起你……过几天搬去我住的新公寓里,想住多久想吃什么都行,可以不?”
余下二人都听得愣了一会,均是无话可说地转过头去。
更不知道怎么解释了……
僵局里,阮奚首先回头,小声暖了这尴尬的僵局,“我暂时,不能和你走。”
这下轮到陶墨愣了,“啊?为什么?是嫌搬东西麻烦?咱们可以找搬家公司……”
“不是这个问题。”
阮奚可怜楚楚地抬起头,含羞带怯地盯了松瑶一眼,“她是我女朋友,我、我还不想和她分开。”
得。
松瑶一口恶气哽在喉中,喷也不是,忍也不是。一张脸涨得铁青。
好你个阮奚,搞了大半天还给我整这一出,你够赖皮。
她咬牙切齿,在心中给她狂竖小拇指。脸上却波澜不惊,身形摇摆地走到二人中间,一把把阮奚的头环在怀里,“对啊,我就是吃醋了,怎么了?”
“啊?”
陶墨按捺不住惊喊出声,这一喊顿时惊动了正在楼下扫地的阿姨,后者仰头咆哮起来,“吵吵吵,吵个啥子吵,我在这里听你们嚷嚷半天了,还不上去,竟给挡路咯!”
三人一听,立即灰头土脸地溜进了屋子。
“有够吓人的。”陶墨主动与阮奚并坐,稍微有些不满地抱怨,“你们住的这个地方看起来挺高档的,没想到还有这么……接地气的阿姨。”
阮奚眼皮一抬,无所谓地笑了笑,“也许是最近搬来不久的,之前我们也完全没见过。”
“松瑶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总觉得,就刚刚那一瞬间吧。你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。”陶墨眼神交错,“就说不清楚,整体气质,或者说什么呢,像是变成了一个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陌生人——不,没什么,你就当我在说胡话好了,没什么。”
她这话属实是前言不搭后语,但在听者的耳朵里反倒不是这么一回事。阮奚有些莫名地做贼心虚,没忍住便道:“没准是呆在一起久了,你又太久没回来,一时间生疏。况且人总是会变的,不是吗?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