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渺在容语嘴里搅弄风云,扫荡她口腔的每一处, 细细品尝她的味道, 攫取她的芳香, 直到容语因为缺氧而胸膛剧烈起伏,才放开她。
师父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
容语红着脸问, 声音弱弱的,师父正在气头上, 可不能再惹她生气了。
蔚渺看她这副模样, 心思微动, 喉头滚动了一下, 眼神更加深沉。
果然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长处,跟别人纠缠不清时也是这样吗?
想到这里,蔚渺刚缓和下来的表情又沉了下去,目光灼灼的盯着容语。
误会?我都亲眼看到了,你还想狡辩?
容语无奈,这可太难了,就不能听听她的解释再扑倒吗?
嘴唇好痛,胳膊也酸。
师父,要不你先放开我,我慢慢解释给你听。
呵!蔚渺冷笑一声,眸色渐深:等我放开你,你再趁机跑去找她?
容语:
好一个油盐不进的师父,生了心魔之后比之前还难搞。
蔚渺望着容语的眼神,不知不觉便被她带着薄红的眼睛吸引,低头吻在她眼角。
容语一懵,身子僵了一下,蔚渺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也怔住了,不敢抬头看容语的眼神。
两人僵持了一会儿,容语率先开口:师父,你怎么了?
难不成是不好意思?
原来师父这么纯情的吗?
容语没忍住轻笑了一声,蔚渺恼羞成怒,一口咬住她的耳朵:闭嘴!不许笑!
这毫无杀伤力的训斥容语并没放在心上,转着头在蔚渺脸颊上亲了一下,声音柔得像水。
我跟溪师姐真的什么都没有,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同门关系,不要生气好吗?
蔚渺心颤了一下,不仅因为容语的动作,更因为她说的这番话,认真解释的时候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想法。
虽然不想承认,但不得不说,心里的怒气很好的平息了下来。
容语致力于给师父顺毛,没有发现她眼神的变化,也没注意到她手的走向。
师父,不要不理我嘛,你说句话亚,我真的
说着说着感觉不对劲,低头看去,衣襟已经被撩开了。
这就是她清风霁月,不是人间烟火平的师父吗?
蔚渺亲吻她的耳尖,但很快便不满足于此,唇游移到容语的嘴上,轻轻描绘她的唇形,温柔的跟之前不像一个人。
容语一开始还小小的挣扎一下,很快就没力气了,不是她想沉溺于情爱,实在是师父太会了,她也不知道蔚渺都是哪学来的歪门邪道,明明没多少实践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