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水浸湿了身上的衣服,顺着光滑的肌肤滴落,在特定的地方交织在一起,再难分辨是谁的。
上一次被惑心草控制,只一个劲的想要把那难耐的躁意去除,都没有好好感受,现在两人都处在清醒状态下,一切感官似是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容语抱着蔚渺,把脸埋进她颈窝,声音微哑:师父,别再抹去我的记忆了,我有知情权。
蔚渺不语,既没拒绝也不答应,轻轻在容语脸颊上亲了一下,动作带着珍视。
容语伏在她怀里,像只乖巧的兔子。
从太阳初升到西落,两人一直在殿中,缥缈峰的温度恢复正常时,容语才窝在蔚渺怀里沉沉睡去。
蔚渺低头看去,容语白皙细腻的脖颈上都是红痕,那是他留下的印记。
眼神沉郁纠结,许久才抬起手,把掌心放在容语眉心处。
虽然容语不让她抹去这部分记忆,但她不能这样做。
眉心有纯粹的灵力注入时,容语倏然睁开眼睛,直直王者蔚渺。
蔚渺被看得心虚起来,放在容语额间的手一顿,容语便抓住这个间隙,按住了她的手。
为什么一定要抹去我的记忆,给我一个理由。
如果蔚渺用什么师徒身份来当理由,那她保证会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以下犯上。
容语心里气血翻涌,没来由的生气。
都已经发生过那种事了,何不大大方方的承认呢,毕竟她看起来也不是遵守条条框框的人啊。
蔚渺收回手,容语就那么掉到了地上,她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,转身背对容语。
没有为什么,我做事但凭心性,开心了快乐了,也就那么做了。
容语听了更来气,这算是你什么破理由啊,还不如用试图身份来说事呢。
所以你就不让我知道,一切都自己扛?蔚渺,你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!
容语强硬掰过她的身子,果然心口早已干涸的血迹又开始蔓延。
这世上能伤她的人屈指可数,除非这伤是她自己造成的。
蔚渺再次把身子转过去,冷声道:不该你问的事别问,我只不过把你当成发泄的工具,现在你已经没什么作用了,快滚吧。
容语眉头皱起,这拔指无情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渣女的样子,但她不信。
就算是按/摩/棒用完了也不会这么快丢掉,更何况她是个人。
我偏不,你不说清楚休息赶我走!
容语一把抱住蔚渺,把她的头按进怀里,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,温柔又多情。
蔚渺像是被烫到了一样,立刻挣扎起来,容语用了十二分力气,才勉强把她按住。
谁教你这样没规矩的,放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