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若兮便早早原谅了子玉,不止如此,心中的爱意与关心更是比以往增添了许多。
在医院观察了一个星期,子玉终于可以出院,若兮陪着子玉出院,只是二人刚刚到家收拾妥当,子玉却还是换上了工作服。
就在若兮面带质询神色自沙发上站起身时,子玉终于回过身,手中举着一封信朝着若兮晃了晃,若兮,我要去递交辞呈,四点半下班,你能来接我下班吗?
若兮端详着子玉的容颜,见她并未有隐瞒神色写在脸上,平静的面庞,清澈的眸子,若兮虽然不知子玉是何含义,却一如往常一般点头答应了子玉的请求。
子玉揣着辞呈来到博物馆,今日是最后一日上班,子玉打算站好最后一班岗。
刚刚打开办公室大门,一位妙龄女子赶忙迎上前来嘘寒问暖,子玉姐姐!你身体怎么样了?怎么不多歇息几日再来上班?
云英,有些手头上的工作我还未曾完成,早些过来,早些交付,也免得我再挂心。
子玉温柔的明眸直视着云英,一时间让云英羞红了脸颊,撇开眼神。
子玉昏倒那日,还剩下一组文物未曾清点入库,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辞职,最后的收尾自然也要整理妥当。
云英还不知子玉今日的意图,在子玉工作时一直追随在她的身旁,待到子玉走到一面铜镜面前时,云英终于忍不住开口,子玉姐姐,你可知这面铜镜的来头?
看着铜镜一旁贴着的御赐上官昭容标贴,子玉有些疑惑地看向云英,一时间没能参透云英这般明知故问所为何事。
只是云英却依旧耳根红透,声音越发不自信,却又是鼓足勇气一般,为子玉细细介绍,你可知武周一朝有位著名的女宰相?
就是这上官昭容。子玉平静地回复,不知道云英葫芦里卖着什么药。
云英明眸闪烁,带着一丝窃喜,那你可曾听说过太平公主与她之间的记载?
史料上曾写过,我粗略读过。子玉未曾抬眼,选择性地忽略了云英炙热的目光。
子玉姐姐,你真的觉得,她们二人之间的故事,如同史书中记载一般,只是政敌关系吗?
子玉在听闻云英问话的一瞬间,心头隐隐有了些猜测,只是一时间捕风捉影一般,猜不真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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