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胡子东洋人一挥手,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人将字据收好。
我的借条呢?可以清账了吧!侯辈蒙硬着颈项质问。
小胡子东洋人却眯着眼睛邪魅一笑,谁说过你的房地契抵得过你欠的赌债呢?
侯辈蒙来了怒气,你们明明上次说过我只要拿房地契作抵押就能清账。
那是上一次,自那一日起,又过去了七日,利滚利,已经远远不止这些了。东瀛人皮笑肉不笑地回复着。
侯辈蒙咬牙切齿的骂道,你们这帮混蛋,还想要什么?
东瀛人眯着眸子沉吟片刻,又不紧不慢地开口,你们侯家,经营什么的你心中有数。我们,现在大/大的需要你们的货,将你的那部分股份给我。
想都别想,不可能!
听了侯辈蒙的反驳,小胡子东洋人也不废话,随手抄起放在一旁的武士刀,抽刀出鞘,寒光乍现,见他眯着小眼睛,面对着侯辈蒙放出狠话,这把虎彻出鞘,可是要见点血的
想不到那侯辈蒙除了对待弱女子时能够雄风威震,见到比他强大的依旧是个软骨头。
见他一瞬间跪在了地上,又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,我的股份太多了,操作起来肯定会被我奶奶发现的,能不能换些别的
小胡子东洋人斜嘴一笑,虎彻的寒光一闪,身旁的一名侍从已经自腰间裂为上下两半。
鲜血喷了侯辈蒙一身,侯辈蒙当场瘫软下去,不住地对着眼前的东洋人磕头,汗水和着血水早就糊了满身满脸,如同水洗过了一般。
小胡子东洋人不再言语,将虎彻在尸首的衣衫上蹭了蹭,擦掉了刀刃上的鲜血之后,铮的一声收刀入鞘,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失魂落魄的侯辈蒙回到家中,刚刚关上房门,便一屁股跌到在地,从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,又取了打火机,只是打火机今日也故意与他作对,打了半天火也没能将口中的香烟点燃。
侯辈蒙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,将打火机砸到一旁,挣扎着起身,朝着楼上走去。
不知为何,今日他的奶奶与母亲,还有侯管家都不在家中,不过这也正和顺了侯辈蒙的心意。
见他跌跌撞撞跑到二楼的一间书房,打开了书柜上的一个小抽屉,抽屉中放着一枚小印章。
小印章上刻着侯家老祖母的名号,平日里都被侯家老祖母仔细锁在书房之中。
只是,侯家老祖母做梦也不会想到,她平日里最为宠爱的好孙儿,平日里当着她的面最为乖巧的好孙儿,竟是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监守自盗之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