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故安换了身家居服,扭头看冒着热气,头顶竖起一缕头发的她。
“怎么不多冲一下?淋了那么久的雨,容易感冒的?”语气平淡。
李清河挠了挠后脑勺,憨憨的说:“没事的,你刚刚有没有淋到雨?快去冲一下。”
林故安淡淡瞥了她一眼:“好,记得喝一碗姜汤”。
李清河依旧那副憨样,认真的答应。
走进热气未散去的卫生间,林故安闻到那股混在水里的薄荷清凉,回忆起abo话题的后续。
她顺着李清河测了一次,结果是红酒味的Alpha,李清河嚷嚷着这个测试特别离谱。
“那我应该是什么味的Alpha呢?”轻笑的御姐音逗弄着小孩。
“雨水味吧”,记忆里的李清河挠了挠后脑勺,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,耳垂有些发烫。
满是坏心眼的小孩,林故安暗自腹诽,雾气再一次弥漫,赤足踩着温热的瓷砖。
林故安哼哼着刚刚听到的不成调的词。
我感到一些冷
因为我在蒙蒙细雨中
独自前行
我的手心和额头的湿了
不知从何时起我变的阴暗
似乎只要一直依靠在这里
就能等来光明
外面的无声细雨
向我倾述一天之中
不曾获知也不曾期待的琐事
寂静与燥热的白天
都知雨滴的细雨中悄然改变
我听着这些声音
不知何时又像平常一样入睡了
林故安学着李清河又重复了一遍,“只要依靠在这里,就能等来光明”,不着调的词在狭小的空间里晃荡。
—
次日,林故安手贴着发烫的额头,郁闷的想,被雨淋的湿透的人还在外面活蹦乱跳的,自己这个打伞的怎么就感冒了呢?还没想出结果,被说是活泼乱跳的人去外面买回药,端着热水进来了。
李清河眼神带着担忧,扶起林故安,把水和药一块递给她。
又拿起体温计看了眼,语气沉重:“三十八点五,先吃药看看,降不下去就去医院”。
她自顾自地郁闷嘀咕:“怎么就感冒了?明明洗了热水澡还喝了姜汤”。
语气一转,打趣道:“林黛玉小姐,你怎么那么虚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