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湫湫不解,坐在驾驶位上,也不开车,嫌弃地瞥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人,“姐姐,我们带上他干什么?”
郁清凌说:“这人还有用。”
顿了顿,她还是决定坦白,“我刚才也接到了任务,肖擎天跟他一样,也中了药,正好可以让肖擎天给秦安爵当解药。”
自从接受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接受自己是个弯的这件事,她觉得天下之人皆可弯。
北湫湫睁大眼睛,半晌才回过神,郑重其事地道谢,“谢谢姐姐帮我完成任务,还是姐姐足智多谋。这样正好也能让秦安爵给肖擎天解了药,一举两得啊!”
两个人达成了共识。
北湫湫启动车子,直奔公寓。
再次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午夜。
公寓下一个人影都没有,两人提着一个昏迷中的男人回到了屋子。
肖擎天还没走,没追上郁清凌,他只能回到郁清凌的屋子,闯进衣柜抱着她的衣服使劲闻。
郁清凌和北湫湫回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这极其变态的一幕。
郁清凌历来清冷的表情有了皲裂的迹象,她觉得她的衣服全都脏了。
手上一松,秦安爵脸朝地砸了下去。
鼻梁传来的剧痛让他清醒了几分,他看向四周陌生的环境,最后视线在北湫湫身上定格,露出一个我就知道会如此的表情,“湫湫,你终究舍不得让我被药物折磨。”
北湫湫笑容中多了几分恶意,“是呀,马上有人替你解了这药性。”
趴在衣柜边的肖擎天听到声音,神志不清地回头,看着郁清凌傻笑,“清凌你回来了,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丢下我。”
郁清凌看着两男人差不多的表情和自以为是,破天荒的觉得他们还挺般配的。
她将秦安爵重新提起来,朝着肖擎天扔过去。
肖擎天被重物压得嚎叫了一声,也没看清怀里的究竟是谁,直接紧紧抱住。
非礼勿视,郁清凌和北湫湫很有默契地转身出门,将房门锁好,两人一起下了楼。
没有去处,两人只能坐在路边的长椅上,北湫湫打着哈欠,困意连连,没一会将靠在郁清凌肩头打起了盹。
闻着鼻端清新的淡香,郁清凌瞌睡全无,捏起女孩一缕柔软的长发在指尖玩弄。
只要一垂眼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睡颜,她不忍睡去,只想多看看。
夜已深,万籁寂静。
公寓楼的灯已经熄得差不多了,除了那间属于她的公寓内,灯光明亮。
郁清凌第一次发现听觉太过灵敏也是有弊端的。
比如现在,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,但她还是时不时地会听到微弱的属于两个男人的嚎叫哼唧声,打着颤,一声接一声,似是爽快又似是难耐,挺让人闹心的。
哪怕看不见,光是听着声音,也能猜测出场面有多刺激。
直到天快亮的时候,两人的战况才渐渐停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