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斐然心里窜出的喜悦就这样很快被理智占上风,压了回去。
而第一次醉酒的元南溪已经意识不清,将所有理智都丢盔卸甲。
此刻,她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“斐然姐姐。”
元南溪靠着座椅的头往上抬了抬,近一步逼近季斐然。
季斐然心跳再度加速。
如果说第一次只是幻听,那么这一次呢?
她的手撑在南溪身后的座椅上。南溪灼热的呼吸带着酒气,侵入她鼻尖,跟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
季斐然自认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。
但此时此刻,她很清醒地认知到自己正在失控。
“斐然姐姐...”
元南溪像猫一样轻哼,她已经没什么力气,微微上仰的头轻轻回落,却没有砸在座椅上,而是落到季斐然温热的掌心。
季斐然不再忍耐,她低头,吻住南溪娇艳唇瓣。
负隅顽抗的紧绷防线,在这一刻,终于崩断。
“唔...”
元南溪得到满足,小猫一样轻轻呜咽,她觉得自己没有支撑,双手将跟她接吻的人脖颈搂得更紧。
这对季斐然来说像是一种邀请,她加深这个吻。
像是打火石终于被点燃,燃点一到,便热烈至近乎疯狂。
醉酒的元南溪已经招架不住,早已没了当初点火的气势,软在季斐然手心,予取予求。
慢慢地,双手也无力垂落下去。
季斐然好像也变成一个酒醉的人,两人一同在车里甘之如饴地沉溺。
车窗贴了单向透视的车膜,外面的人并不能看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。
忽然,后方响起刺耳的鸣笛声。
噪音持续干扰下,季斐然理智缓慢回笼。
从南溪口中撤退时,她还贪恋地舔了舔南溪唇瓣。
不得不承认,她刚刚实在是太疯了。
季斐然回神,心脏还在疯狂跳动。
南溪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脖颈,垂了下去。
她确认南溪的安全带已经系上,回身在驾驶位坐好,在鸣笛声中踩了油门,驱车驶进月色。
鸣笛声终于停止,但那发出鸣笛声的车辆还停在原地。
车里,驾驶位上的人一脸阴翳。
鸣笛的人正是云珂。
季斐然抱着南溪上车后,停了那么久。
两个人能在车里干什么?
云珂很自然地往那方面想,渐渐暴躁。
她先是用力拍打方向盘,而后则是疯狂鸣笛,不管季斐然在对南溪做什么,她都要打断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