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是老实了。
秋兰溪其实也不想这样的,只是她怕自己再向以往那么穿燕清黎会忍不住真的兽性大发,她自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,可实践出真知,秋兰溪发现自己真的不行,她根本没想过怎么去做那些。
她不禁埋怨起燕清黎来,看着这么强势一人,怎么就不能受点累在床上也攻一点了,这样她哪里需要做心理建设,眼睛一闭一睁就完事了,哪里还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?
以往秋兰溪被朋友带着看拉片,秋兰溪从未代入过任何一方,甚至还能从专业角度去分析她们究竟是不是真的快乐,并秉持着学术的态度跟海王朋友探讨了一番。
她一点也不理解为什么身边的人会对这些事热爱,用朋友的话来说,她就是个性冷淡。
秋兰溪认为自己不是的,很客观的去分析自己的情况,她从专业角度明显的看出了自己的问题——她排斥任何亲密关系的建立。
但她觉得这没有什么,付出了什么,就会想要去得到回报,如果她没有抗拒这一切的话,面对燕清黎这样的女人,她也许早就沦陷了。
可人生如此短暂,爱情如此虚幻,她更爱自己一些,所以大概任何会让她觉得有可能伤害到自己的事,她都不想去招惹。
燕清黎却像是没看出她微妙的抗拒一般,轻笑着牵住她:“真吓到了?”
秋兰溪幽怨看她:“殿下,你又在吓我是不是?”
燕清黎觑她一眼:“怎么?这不是你期待的吗?”
“那、那也不能在马车上……”秋兰溪小声辩驳,偷偷瞅着她,“坏殿下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燕清黎蓦地失笑,低低地笑声飘进秋兰溪的耳中,须臾,她才道,“马车又如何?”
燕清黎的开放程度让秋兰溪大为震撼,马车跟车-震差不多都属于同一个层次的了,秋兰溪自认思想谈不上保守,但她对马车这样的场合确实敬谢不敏。
毕竟这种私密事,在一些过于开放的地点是很容易被察觉的,光想想那样的场面秋兰溪就觉得窒息。
秋兰溪羞红着脸:“殿下,不要再逗我了,我真的会当真的。”
燕清黎扬了扬眉,想说这话还真不是在逗她,她习武,那样的场合她也有信心保证不会被人所察觉,但显然秋兰溪却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些的。
于是她便不再多言,并将脑子里一些奇怪的场合所摒弃,燕清黎不太喜欢强迫别人做一些意愿外的事。
她甚至忍不住反思,秋兰溪猜到自己的野心时都没有觉得惊世骇俗,现在却反而觉得不能接受,难道真是她思想出了问题?
不过书中知识也确实不能全然相信,燕清黎想,她倒也不必总是代入那些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