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秋兰溪,想了想,才若有所思道:“你若不放心,本宫也能让卿卿瞧瞧本宫放浪形骸的模样。”
秋兰溪:“……?”
见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模样,燕清黎轻笑一声,将桌子收进壁里,马车顿时变得宽敞了起来,留出了一大片空地。
她伸手,像招小狗似的朝着秋兰溪招手:“到这儿来。”
秋兰溪心突突直跳,有点不明白她想做什么,但还是乖乖走了过去。
燕清黎伸出手来,秋兰溪自觉揣摩到了圣意,跪着将头顶到了她掌心。
“…………”
燕清黎眸中划过一分无奈,不知道为什么,她似乎总觉得自己身份卑微,可若是自己真这么认为,她会现在还住在她的院里。
想了想,燕清黎也就由着她,看她像猫一样蹭着自己的手,片刻后,她将手移了个位置,指尖从耳畔滑过,又从脸颊落到她唇上。
秋兰溪心神不自觉被牵引。
燕清黎按了按她柔软的唇瓣,须臾,撬开了她的唇齿,秋兰溪呆怔着,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起了兴致。
秋兰溪被牵引着,从指尖吻到了手腕,带着些许湿-意的掌心抚着她的面庞,燕清黎的长袖堆积到了臂弯,皮-肉流水般包裹着骨骼,柔软又不缺力量感,淡红的口脂被印在了上面。
终于,她似是觉得不过瘾,蓦地让秋兰溪栽进了她怀里,按着她的手滑进自己衣襟。
秋兰溪禁不住一抖。
燕清黎低笑:“卿卿怕了?”
她不疾不徐捏着秋兰溪的指尖落在自己的腰带之上,秋兰溪听着马车外嘈杂的人声,期期艾艾道:“殿下,这、这里是马车上……”
“卿卿怕什么?”燕清黎挑眉,“你连外衫都没被脱一件,放浪形骸的是本宫。”
秋兰溪曲了曲手指,不愿去触碰,明明就算被发现倒霉的也该是燕清黎,可她却比对方还要紧张,面上泛起了病态的潮红,漂亮的眸子也氤氲上了一层雾气,连声音也染上了哭腔:“殿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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