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仅仅分开半个月,却恍惚像是煎熬了一个年头。
原勍愈发地喜欢黏在沈时若身边,她痴迷着沈时若的一切,一个劲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。
沈时若被她逗乐了,每次下班回家,还没来得及换下鞋子,迎面就扑来了纤细身影,牢牢地扒在她怀里。紧接而来的是一只行动笨拙的猫影,四肢抖抖揣揣地跑动,一呼哧,挂在了她的腿上。
一大一小,扑了个满怀。
沈时若伸手托住了她的臀瓣,凑过去吻了吻她香甜的嘴唇,宠溺地说,“腻不腻歪呢?”
原勍挤在她的怀里,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,故作委屈,撒娇道,“你嫌弃我了啊?”说着,就要佯装从她身上下来,但哪里舍得呢,手臂还紧紧地圈着对方的脖子呢。
沈时若极其给面子地配合,连忙抱紧了她,轻声讨饶,“哪里敢嫌弃我的宝贝。”
原勍哼唧了一声,“这才差不多。”
晚上,她们去看了一场《糊涂鸳鸯》话剧,里面的演员没有什么名头,但演技却是实打实地可观,了然无趣的内容愣是演绎出了活气调度。
原勍倚靠在沈时若的肩头,压着嗓子与她评论话剧的每一次转场。她乱点评析,离谱得很,但却有人纵容,配合着她应下每一次话头。
从剧院出来时,下起了小雨。
她俩都没带伞,只能滞留在屋檐下一角,等待着雨停。灯光垂下的痕迹恍若沿着直角延伸,隐入岔口。
原勍靠在沈时若的怀里,嘟哝,“时若,我肚子又饿了。”
沈时若轻笑,摸着她的头发,“回去给你煮面?”
原勍点头,想了想,又摇头,“太清淡了。”
沈时若继续问,“水饺?”
原勍嗫嚅,“不想吃。”
沈时若眸光微动,唇角翘起,低头贴在她耳旁说了两个字。霎时,原勍不再吱声了,只是耳尖红得滴血。
从剧院回到家里,将近十点出头。
等洗完澡,已然晃到了十一点。原勍额头抵着沈时若的肩膀,嘟囔,“晚上看不了书了。”
沈时若曲起食指,轻刮她的鼻梁,“那就休息一晚。”
原勍伸手环着她的腰,随着她的步伐蹭动,一声又一声重复地喊她的时若,音调越扯越长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