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人怎么连自己换掉的内裤都不嫌弃啊!
“什么都没干。”他坐直身体,梗着脖子道:“我年纪小,青春期正常生理现象。”
裴书言用拐着弯的语调哦了一声,坏得都有些不像他。
“倒是你怎么窥探别人隐私,讨厌不讨厌。”
被戳破的冉宇桐恼羞成怒,给出了信号等着裴书言哄。
“我讨厌的不只有这一点吧?”裴书言顺势接道:“帮不上老婆的忙,才是真的罪该万死。”
冉宇桐耳尖微微一颤,没作声。
裴书言俯身吻了上来。
唇瓣相贴的瞬间,这次的吻便注定是不同的。
往前裴书言大多是循序渐进,很少一上来就亲得这么浪。
充满攻击性的舌横冲直撞进柔软的口腔,掠夺着,莽撞着,纠缠着,被爱着。
“老婆。”裴书言含着他的唇,模糊不清地问:“想我了吗?”
冉宇桐被亲的水光潋滟,连带着喘息唔了一声。
干燥的手掌探进衣襟,抚过春色满园,早熟的樱桃不愿被撷取,引来鸟儿婉转轻啼。
“新婚燕尔已经有了。”裴书言咬着他的耳朵说。
“是不是该洞房花烛了?”
冉宇桐发誓他没有装,他不会因为这档子事让裴书言为他请一天假。
但他此刻无力地趴在床上,连抬起胳膊配合对方给他穿衣服都费劲,更不是假的。
妈的,裴书言怎么会这么大!
网上不是说男人25岁之后都是走下坡路吗?裴书言都27了,怎么还能这么……
他25岁之前得啥样?要是俩人中间没分过手,他现在会不会已经牡丹花下死了?
冉宇桐长时间的出神引来裴书言的警惕,后者一把架起床上人的胳膊,不由分说地将他揽入怀中。
“是不是难受了?”裴书言心疼地拍着冉宇桐的后背:“别逞能,难受了要告诉哥哥。”
哎呀,冉宇桐后腰一麻,被裴书言分外腻歪的语气弄得险些耳朵出血。
“是啊。”他将脸蛋枕在对方身上装娇弱:“对不起,又耽误你,还得为我请假……”
说完这话之后,裴书言果真扛不住,又是怪他不要说胡话,又是怜他脆弱巴巴,最后连哄带亲带伺候,这一天连地都没让他下。
其实到了晚上,除了一丁点不适以外,冉宇桐大体已经恢复如常了。
但是馋裴书言海底捞式的服务,他故意多抻了一会儿。
当小少爷倒是舒坦,可等俩人钻进一个被窝,他又开始馋人家身子的时候,裴书言却不肯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