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阜软红一片,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。莫尔环住她,性器从后面进入小穴。软肉从四面八方涌来,刚刚结束排卵的蜜壶湿热异常,散发出果实熟透的奇异香甜。
性器破开甬道,探到下沉的子宫,宫口也仍是柔软张开的。
得不到满足的不仅有她一个,所有的触肢已全化为深红一片。这些日子里它们小心地、谨慎地、像对待脆弱的瓷器似地,用十足的克制去忍耐。
“进去了……”艾西低泣道,“……顶进子宫了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她极少有这样情欲汹涌的时候,哪怕日夜灌溉,她的食量一如既往地增长有限,在情事上相当容易得到满足,被喂饱了就会摇着脑袋抗拒,而不会像当下一样,被裹挟在暴烈的情欲里,祈求他肏得越重越好。
艾西现在的模样就像一头发情期的可怜的小兽,摇着尾巴求人去肏,含着谁的阴茎就会哀哀地呼唤那人的名字。
只会叫他的名字。
莫尔低头吻住她的唇,艾西努力地将舌头伸出来和他接吻。爱人的舌头如液体般融化,又确有实物地将舌尖到舌根一并缠绕。
魔力的波纹荡漾,包围他们的数十上百条触手散开后再度收拢,布成一张网,将她笼罩其中。
含着肿胀奶尖的触肢尝到了不一样的味道,它确凿无疑地从乳孔中尝到了汁液,一抹甜味化开在莫尔的舌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