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的肏弄不急不缓又坚实有力,整根进入,又整根抽离。艾西的小腹被他肏得一耸一耸,从视觉上直观带来子宫快要被顶破的威慑。
狭小的山洞里避无可避,艾西被禁锢在对方铁铸般的双臂之间,身体被顶得向上耸动。她张开嘴,能发出的依旧只有细弱的呻吟与求饶,好像被咬住咽喉的幼兽:“轻一点……别那么重……”
她不知道,越是这么说,越是容易激起人的破坏欲。
莫尔按捺住那一瞬间当真升腾起来的欲望,唇离开她的脖颈,那块皮肤上留着他鲜明的齿痕,又被舔舐得红肿一片。
艾西身上的湿意在交合带来的升温中逐渐挥发,又被添上新的、暧昧濡湿的痕迹。
吻从颈部移到了脸颊。几日前被鸟抓伤的痕迹已经退了痂,只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,正在慢慢褪去。手臂上的伤口深一些,仍在结着痂。快要愈合的伤口被吻得发痒,痒意像具有传染性似的,从脸颊蔓延到其他地方。
莫尔将她的双腿抬起,让它们打得更开,一左一右地分开摆在自己的膝头。被迫暴露在外的阴阜感受到新的刺激,穴里又是一阵蠕动,媚肉如无数张嘴吸吮着肉刃,又被阴茎无情地碾平褶皱,直直地贯穿至最深处。
张开双腿的姿势让他能够将交合处一览无余,也便于他肏得更深更快。
他接着开始亲吻她的耳朵,那一整个都是敏感带,含住小巧的耳垂,轻咬发红的耳郭,或是在耳畔轻轻地吐息,怀中的少女一阵一阵地战栗,小腹收缩,穴肉绞得更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