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爽得几近晕厥(H)(2 / 2)

盍邑一面肏,一面低头问她:“阿元的花心在哪儿?”

“呜,里面,在里面……”

他仍旧佯装不知,用龟头抵在穴眼上用力碾压几下,反问:“哪里,是这儿吗?”

“啊啊!呜,是……是!”蔺紓抱着他不停流泪点头,爽得几近晕厥。

男人像是恍然大悟,沉声回答:“知道了,原来阿元的花心在这儿。”

然后便坏心眼的挺腰蓄力,如打桩一般狠狠对着她那处凿弄,直弄得人尖叫喷水。

一晃眼,她还未缓过神便被抱起来,男人低声哄着让她用双手攀住床头的架子,榻腰跪在自己身前。

盍邑捏住她的两瓣雪臀揉了揉,片刻后才欺身上前。

“呃啊……”蔺紓忍不住嘤咛,回头望他,见他跨着双腿骑在自己身上,好像……

她想了想,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咬唇道:“嗯……这样子好奇怪……”

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他凑近问。

然后点破她心中所想:“阿元觉得自己像个小母狗一样?”

蔺紓登时面红耳赤,无力的反驳一句:“才不是呢!”

于是扭头不再看他。

“阿元看过野犬交媾么?”

盍邑探手抓住她那双桃乳,握在手中把玩几下,“便如咱们此时一样……”

说着,随即抬腰狠狠插下去。

蔺紓不由得遍体酥麻,无力倒在床上,“嗯呜!好深……”

结合他言,愈发觉得刺激,遂也抛开心中那点子微妙,心安理得的承受起来。

以至于后来她仰躺在盍邑身下,鬓发散乱,脸颊通红,眼神涣散,甚至还说起胡话来:“嗯嗯……阿元是哥哥的母狗……”

盍邑最抵不得她这般模样,怪是一番心猿意马,于是尽根抽拽了千余抽,即便拔出来泄在她的小腹上了。

知晓她偏爱事后温情,他松手躺下来拥她入怀,抱紧痉挛难忍的玉体,连连在她脸颊上落了几吻。

气喘咻咻的蔺紓从他的胸膛里抬起头来,半耷着眼眸贴上去,便是什么都不做,也要与他这般紧紧相贴。

对她来说,最幸福的莫过于与爱人共赴云雨后紧紧相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