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纯妃那蠢货有些麻烦罢了。
果然与那女人长得像的都不是什么好货,蔺紓在心里默默嘀咕,神色厌烦。
见她两条秀眉几近要拧在一块,盍邑抬臂搂住她,低声抚慰道:“她们是陛下的妃嫔,你是陛下的女儿,孰轻孰重,陛下心中自有计较……”
蔺紓被他这一席话哄得熨帖极了,笑着探头去吻他的唇。
不多时,俩人便又纠缠到床榻上去了。
粗粝的掌心在大腿上流连,一直慢慢抚摸至她的腰腹。
那儿是她最敏感的地方,身子一扭,下面便流了清液出来。
蔺紓喘着气擒住他的手,携着他的手按在胸乳之上。
手心下的布料柔软舒适,略微凸起的地方应是做了几样刺绣,盍邑嘴里含着她的耳垂,还不忘问:“今日穿的是哪一件?”
被他捏着乳珠揉了几下,她便彻底软了身子,嘤咛一声,贴在他耳边娇声道:“你猜猜看……”
于是他便又收手回去摸了一遍,心中大致有了猜想。
“绿色纳纱花蝶那一件。”他笃定道,而后将她的裙摆推高至胸上,眼前显现的赫然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一件抹胸。
淡绿色的布料清雅光滑,愈发衬得她浑身肤若凝脂,如新生的羔羊一样白嫩。
蔺紓双手捧住他的脑袋,毫不吝啬笑夸一句:“你真聪明。”
盍邑抬眸迎上她赞赏的目光,神采奕奕,略显自豪,仿佛在说:不过如此。
“亲亲它。”她挽唇一笑,不由分说的将他按在胸脯前。
他便这么隔着一层布料低头含住凸起的顶端,舌尖将光滑的绸缎舔得濡湿。
“嗯……”
隔靴搔痒难免不如真枪实弹,蔺紓有些不尽兴,抬手推开他,挑起指尖解开抹胸,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才靠榻躺在他身下。
光裸的藕臂挂在他的脖颈上,轻轻拉下去,盍邑顺势埋入她的双峰间,如羊羔子吃乳一般,吮得啧啧作响。
蔺紓半耷着双目呻吟,伸手探到他的腹下,熟稔的钻入中裤里握住那根同烙铁一般硬烫的阳物,慢条斯理的揉弄几下,便察觉到那物在手里膨胀得更厉害了。
被情欲操控的他不再冷静,甚至有些难以抑制的隔着衣裤顶弄她的手。
感觉马眼处有零星粘液溢出来,她坏心眼的用大拇指按在顶端用力摁了一下,便听见一声他从喉咙里泄出来的闷哼。
来回几下,蔺紓玩得乐此不疲,盍邑却警觉在心,堪堪控制住她的手,哑声道了句:“乖,别闹。”
蔺紓爱极了他认真时的模样,仰首亲亲他的脸颊,软声央求道:“好人,快进来,都湿透了……”
她等不及了。
盍邑放手在她腿心一摸,果然早已泛滥成灾。
他半直起身,任由她为自己脱去衣裤,待除尽时他摸着她的头,突然道了一句:“替我含一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