盍邑收敛气息离开她的唇,低声问了一句:“你如今还在吃药么?”
沉浸在方才情欲中的蔺紓一时未反应过来,满脸懵懂,舔了舔红润的嘴唇,“嗯?我近来不曾吃药呀。”
他自觉奇怪,抬指替她抹去嘴角的涎水,略一迟疑:“那……你是如何避子的?”
蔺紓才恍然大悟,“这个呀,我还以为你说什么呢……”
她看起来毫不在意,淡然道:“不过是吃些凉药。”
盍邑听了眉心一跳,立即蹙眉道:“凉药伤身。”
她微顿,侧眸看他,挑眉讶然,轻笑出声,言语促狭:“稀奇,你倒会关心起人来了?”
在蔺紓心中,她一直都觉得他是个粗枝大叶的人,如今听他忧心自己的身子, 不免觉得惊奇。
他自觉愧疚,遭她这么一奚落,抿唇别扭的偏过头去,好一会才回头看她,正色道:“往后无需再吃药了。”
她的目光太过灼热令人无法忽视,盍邑微不可见的轻叹一口气,认真看着她道:“我再不弄进去了。”
他是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竟这么恶劣,每回都只顾着自个爽快,却从未想过她的身子经不经得住那般虎狼之药的糟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