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里嘀咕几声,骂他不解风情,又凑上去对着他的薄唇狠狠咬了一口,低呵道:“咬死你罢了,笨蛋!”
他按住她的臀,将肉棒继续往里送,进到深处后才停下,掐着她的下颌轻笑道:“嗯,公主可厉害,上下两张小嘴都将我咬得不轻。”
“唔……”纤细的手向下移动,泄愤似的掐了一把他结实硬挺的臀,又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怎么哪儿都是硬邦邦的……”
盍邑眉心一跳,连忙抓住她作乱的手。
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,蔺紓见他反应恁大,心中诧异,玩心大起,又作死的偷偷抓了一把,然后便见他眉头皱得老深,擒住她的手,低头看着她,恐吓似的色厉内茬沉声唬了她一句:“再胡闹,明儿便让你下不来床!”
她知道他不是在说假话,这人疯起来可比自己还厉害,若生起气来真会把她往死里肏,届时嗓子和小穴可都要受罪了。
权衡片刻,她悻悻的松开了手,撇了撇嘴剜他一眼。
幸而他生得高,在将近七尺高的池中也犹能站立,见她小小只的浸在池水里漂浮不定,便驮起她的臀,将两条细白的腿儿挂到自己的腰上。
这样一来让俩人贴得愈发近了。
蔺紓掐住他的肩头,皱眉低吟一声。
她还从未试过与他在水里做,一时有些不适应,难耐的同时又觉得新奇。
低头看去,两团娇嫩的玉兔儿紧贴在他肌肉贲起的胸膛上,粉红的乳尖挨着他的不停摩擦,引起阵阵酥麻。
只见原本软乎乎的茱萸很快便硬挺起来,可怜兮兮的嵌在两团乳肉之间,被挤压得不成形状。
自从和他欢好以来,这儿好像也随之长大了不少,怪不得今日出行里头穿着的小衣让人感觉勒得难受。
她伸手托住一团掂了掂,又揉了几下,神色认真专注,看得盍邑一脸莫名。
“怎么了?”
蔺紓闻声抬眸,对上他的视线,也不觉羞赧,坦然道:“我在看这儿是不是长大了。”
十五六岁的少女,正值身子发育的时候,这才几个月,她便比自己初次见她时长高了许多。
脸上的圆润渐渐褪去,本就精致的五官愈发立体。盍邑看着她那张盼若桃李的面容,感叹果然未经人事和已经人事大有不同,虽如今她的眼神仍旧澄明透彻,可举手投足间已有几丝连她自己也未察觉出来的,无法言明的妩媚之意。
再仔细端详那两团娇花,果然是长大了些,起初虽未至于“一马平川”,却也只能堪称“纤小”,如今倒是簇高了许多,给她纤细的身姿增添了几分成熟的曼妙。
盍邑初回见她便知这位公主长得姣丽,如今更是愈发出色了。
如此容颜与心计,想要让男人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,便是极轻而易举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