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他饱含威胁的话,蔺紓心里蓦地一惊。
真是个疯,疯子!
她这么想着,便说了出来。
身后的男人听了却嗤笑一声,似是在讥笑她的愚蠢,“臣是疯子,公主也不见得正常到哪儿去。”
都是一样不择手段,为情失态的疯子罢了。
且说他还是被她亲手逼疯的。
“啊…太胀了…呜…让我泄出来…”她听不进去他的话,只一味抖着声哭着求他。
小巧的双乳在身下抖动,盍邑一手便能抓住两只,天神眷顾似的听了她的话,挺着腰在她穴里冲撞起来。
穴肉紧绞的快感从尾脊骨上传来,再猛顶几下,便释放精关射进了她的胞宫里。
他终于舍得拔出去,蔺紓霎时舒了一口气。
花穴争先恐后的将他堵在里头的液体排出来,淡黄的尿液混着浓郁的白浊。
肮脏不堪的液体流了她满腿,甚至溅到了他的身上。
他拽起底下的薄被在她泥泞不堪的双腿和阴户上随意擦了擦,然后将肮污了的被子丢到床下。
蔺紓转过身来躺在床上看他,抬脚踩在他的小腹上。
“盍邑,你喜欢我吗?”
虽然听了方才他说的那番醋言,但她心里还是不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。因为这男人实在太难以让人琢磨了,蔺紓只觉自己这辈子的所有失败与不堪都是因他而生,跌跌撞撞不知道摔了多少跤。
盍邑抬头看了她一眼,不吭声。
“你快说呀!”蔺紓不耐烦的催着他,粉嫩的脚趾戳了戳他块垒分明的小腹。
要他说的时候又不说,真是婆婆妈妈!
男人抓住她踩在腹部上点火的白嫩小脚,喉结滚了滚,掀眸目光暗晦的盯着她,沉沉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他不是随意的人,否则怎会近而立之年身边也一直没有女人。
也就她,娇俏灿烂的小公主能破了他的禁,乱了他的心。
终于得知自己与欢喜的人心意互通,蔺紓欣喜得双手捂住小嘴吃吃的笑了起来,一双明亮的眼笑弯成了月牙状。
她似是想到什么,突然放下手,眼神狐疑的看着他,眯了眯眼:“你该不会是因为想干我才哄我的罢?”
“没必要。”盍邑言简意赅的淡淡道,面无表情。
他就算不哄她也能将她干得死去活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