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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不信我干死你(H)(1 / 2)

原本自那夜上元节后,他已经对她改观了,可上回的下药又将他好不容易对她的好印象给完全碾碎了。

盍邑想着她心性不定,做事总爱由着自己的心意来,故而决定冷她一段时间,哪曾想她与自己睡了一觉后转眼又找了别的男人。

盍邑只觉胸口怒气翻腾,双拳紧绷,见她说完就要一走了之,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回来箍到身前,低头眼神凛冽的盯着她,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:“蔺紓,再逞狠,信不信我干死你!”

除了亲人之外,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狂妄大胆的直呼她的姓名,蔺紓起先微怔,而后仰头看着他,下颌微扬,目光毫不畏惧,唇边勾起嘲讽的笑,启唇朝他挑衅说:“呵,就怕你干不死。”

这句话是彻底将盍邑激怒了个透,于是还没能嚣张多久,很快她就被人扛起来丢到了床上。

男人大步跨上床,像盯紧触口可及的猎物一般垂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,一手抓过她的双臂固定在头上,一手动作迅速的解腰带褪衣裳,这让蔺紓一时隐隐觉得害怕,但更多的却是期待。

连厚脸皮如她也不禁在心里唾弃自己。

解了裤子,他起身分开两腿跨在她的身上,扶着那还未硬起来的阳物,挺着腰就往她嘴里戳。

“唔!”

一向娇滴滴的小公主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,只慌乱着抬手推他拍他,死死拧着眉扭头躲开,执意不肯将那物吃进嘴里。

她虽放肆,却也不是毫无顾忌。

“躲什么?不是说让我干你吗,底下这物都没硬起来,让我拿什么干你?还是说公主喜欢玩别的?”盍邑大手将她的脸捏正,豁然道。

蔺紓被他捏住了脸,视线往下,看了看那近在咫尺且热气腾腾的阳物,还没硬起来便已形态可观。

她又抬眸看了他一眼,沉默片刻后像是下了决心,接着便见她张了嘴,顺从的将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。

“嗯…”肉棒入了温暖的檀口,立即爽得他闷哼出声。

蔺紓没做过这等口活,自然不得章法,只能凭着感觉含住硕大的龟头舔弄,两边腮帮子都被那肉物塞得鼓胀起来。

盍邑狠话说是这么说,但身下的人儿口技太过生疏,牙齿总是磕到他的阳物,难免令人生疼。

也懒得为难她,就当是放过自己,看底下那物渐渐硬了起来,遂从她口中抽了出去。

肉棒从她嘴里出去,带出了一连串的银丝,绵绵延延,淫靡至极。

盍邑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唾沫,然后大力扯下她的亵裤,伸手一摸,湿淋淋的花液沾了满手。

原来早在看见那根肉棒时,她就湿透了。

盍邑抬眸,眼神又暗又沉的深深看了她一眼,紧接着两手支起她的大腿,猛地沉腰没入。

“啊!”乍然被侵入,一下子被撑满,娇儿螓首高仰尖叫了一声。

穴里的媚肉极是知趣,见他进来立马便了缠上去,绕得结结实实,倒是比它那口是心非的主子诚实多了。

呜,太爽了,这男人果然除了那张不会说话的嘴,其他都好。

“呀,好哥哥,快,快往里再送送来……”她抬起两腿挂在他的腰上,眼神潋滟,满是渴望。

盍邑见她满脸春色,淫话连篇,声音娇酥欲滴,更是被她激得浑身是火。

“啪”的一声抬手重重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。

“骚货。”他咬牙斥道,身下却肏得更卖力了,恨不得将她干穿。

看似诋毁,实则心里对她的索欢极是受用。

“啊啊…好…好爽…”蔺紓檀口大张的喘着气。

被他拍了屁股,穴道里猛地一夹,差点没把他夹射了。

盍邑忍得额上青筋凸起,抓着她的乳,口不择言的道了几句糙话。

不知为何,明明是极粗俗不堪的话语,蔺紓听了却觉得犹如催情的好药,身下湿得更厉害了。

只见她羞涩咬唇轻笑,妖治轻佻的微启朱唇,用画了丹蔲的尾指勾了勾些许方才肉棒在唇边留下的前精,然后送入嘴里,啧啧吮出了声。

红艳的唇含着小指,如饮醉了似的眼神迷离望着他,满脸意犹未尽的媚态,无端的勾人。

盍邑那时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──她定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妖精。

即使如此,尽管知道前方一个不慎便是万丈深渊,他还是纵容了自己投入她的陷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