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众所周知,但凡是城决决定下来的事情,谁也改变不了他。
对于现在的城决而言,他现在身上的伤并不重要。
而且这个伤,是他咎由自取。
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桥桥,其余的,一概放到其次。
见如何也劝不了城决,郝夫人想了想,犹豫了下,然后对着自己儿子说道:“之前你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,现在你突然受伤住院,好几天都不在他的身边,说不定……他会觉得各种不适应,然后说不准……会突然给你打电话过来,问你在哪也不一定呢?”
说完,郝夫人又问。
“他是不是已经很久都没有跟你打电话过了?”
城决身形凝固。
别说是电话。
甚至很久都没有开口和他说过一个字了。
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过桥桥的声音了。
想到此,城决愈发苦涩。
虽然或许有些天方夜谭……天真妄想……但在听到母亲刚才的那番话后,他真的忍不住开始期待起来。
他的脑子里开始浮想联翩。
会不会……
桥桥真的会感到不适应,然后开始怀念起他的存在?
城决妄想着,期盼着。
他太想念桥上愚的声音了,即便是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,但他仍是止不住的心动了。
于是,按照郝夫人的期望,他留在了医院。
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开始期盼的等待起来。
第一天,手机没有任何动静。
第二天,依旧如此。
第三天,他的手机仍旧安静缄默。
第三天过后,城决等不下去了。
他想要出院。
但他的身体还需要继续看护静养,于是郝夫人连忙劝,“这才三天而已,儿子你再耐心的等等,说不定他明天就来给你打电话了。”
在郝夫人的劝导下,又或者说,诱惑下,城决这才打消了出院的念头。
他再次躺回病床。
但是第四天,桥上愚依旧没有给他打来任何电话。
城决睁着眼睛躺在病床上,他耐心的等待着。
他从白天等到了黑夜。
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是这么的漫长过。
但他一直等到了黑夜降临,月亮升起,都依旧未等来beta的一个电话。
城决再也坚持不住,主动给管家打去电话。
他声音喑哑的问,“桥桥……有没有问过我?”
管家默然。
管家低声道:“夫人依旧不愿意说话。”
城决了然,安静的放下了手机。
——是他自作多情了。
城决自嘲,这才醒悟,自己这几天到底有多么天真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