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孟栩然聊天记录停留在十点多,那会儿孟栩然刚到的苧城飞机场,要辗转到新市,开飞行模式之前与薄明烟打了个招呼:【我要上飞机了,下飞机会和妆造师汇合去酒店,到时候给你报平安~】
薄明烟回了个:【好~】
之后就再没出现过新消息了。
缝完珍珠,薄明烟向后靠上椅背,趴在她背上的小满被挤得“喵呜”一声,跳到了地板上伸直前爪撅着猫屁股伸了个懒腰,薄明烟仰起头拉伸由于低头太久有些僵硬的颈部,她被天花板上吊灯的白炽光线刺得闭上了眼。
那天,孟栩然的领口也点缀着一颗珍珠,她还解开过,盘口解得有点费劲,她在领口下为孟栩然烙了一个灼烫的印记。
那个印记应该早就褪去了。
但孟栩然播种在她心里种子却一天天的生根发芽,野蛮生长。
她很想她,一天比一天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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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拾好桌面,薄明烟像往常一样喂猫喂鱼,最后去洗了澡,从淋浴间出来后没多久,薄明烟收到了孟栩然平安落地的消息。
薄明烟与她通了一会儿电话,孟栩然在前往酒店的路上。
“到了酒店我得和妆造师商讨明天给模特做的妆造,还不知道到几点结束,”孟栩然不情不愿地说,“你困了的话就先睡哦。”
薄明烟“嗯”了一声,没给确切的答复。
孟栩然“嘁”声,抱怨:“冷淡。”
薄明烟默了默,压低了声音说:“热情的样子你也见不到啊。”
孟栩然咬了咬唇,顿时就不高兴了,她想和薄明烟通视频,但车里暗得很,根本看不清,回到酒店又有事要处理。
安静了好一会,孟栩然换了个话题,没精打采地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薄明烟察觉到话音里的低落,发出一声气音笑:“在和你打电话,顺便吃妆造师的醋。”
孟栩然愣了愣,刚好车开到了酒店堂前,她推门下车,在车窗上看见了自己上扬的嘴角:“薄满满。”
“嗯,我在。”薄明烟应声。
“我到酒店了。”孟栩然接过陆珊递过来的房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