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疑惑,但她也没问。
直到昨晚,孟栩然又嘬又捣鼓地折腾了好一会儿,还是没把薄明烟弄哭,她自己先哭了起来:“你还说我技术不好,这跟我有关系?这明明就是你的问题,不搞点花样你根本起不来兴致。”
她话音一顿,泪眼婆娑地盯着薄明烟,手在薄明烟的背上沿着彼岸花画画:“要不换个地方?”
薄明烟不想让她这么挫败,同意了:“可以。”
等薄明烟被抱到飘窗,照着孟栩然的指示大马金刀地坐在飘窗上,再被看着像是拉伸环的东西箍着手脚动不了时,她非常想倒退到几分钟前把她说的“可以”给收回来。
孟栩然调整了环的大小:“紧不紧?”
“还好,就是姿势有点别扭。”薄明烟想动腿,一动就被牵掣住,她瞥了眼在收绳子的孟栩然,“你这都哪弄来的东西?”
孟栩然没回,她跪在飘窗下,学着薄明烟之前在淋浴间里的样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。光看还不够,孟栩然还非得说一句:“我好像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细致地观摩呢。”
之前要么不给开灯,要么是只能动手不给多看。
薄明烟凝视着孟栩然乌黝黝的发顶,呼吸逐渐变沉。
孟栩然继续学她,曲起指尖轻轻弹了一下。
薄明烟倒抽了一口气。
感觉到薄明烟打了个冷颤,孟栩然抬头问:“冷么?”
薄明烟缓着呼吸:“还好。”
孟栩然单膝跪到飘窗上,前倾身体,直到指节消失在视线里,她抬眸吻了薄明烟轻颤的眼睫:“乖满满~等会儿就不冷了。”
等薄明烟热得冒汗,孟栩然转了转手腕问:“我可以对你比个耶么?”
这是孟栩然惯用的说法,两根手指比耶的手势。
薄明烟靠着抱枕,细细地喘了一口气,没说话,但抬了抬腰,她眼睫翕张着,感受到孟栩然拥住她,伏在了她耳边,柔软的唇瓣轻碰到她的耳垂。
接着,她听见孟栩然说:“满满,你好暖和。”
薄明烟偏过头,咬住下唇,血色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。
依旧没能把薄明烟惹哭,孟栩然心思飘到了落地窗那儿,结束后,她就把薄明烟拉了过去。
薄明烟视线从窗外的沉沉夜色收回,拢紧了衬衫款睡衣,赤脚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这个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,和公司用的同款玻璃。”孟栩然把三脚架放下了,“跪上去。”
薄明烟懵了一瞬:“跪?”
孟栩然以为她不懂,指着三脚架说:“这边左膝,那边右膝。”
薄明烟很慢地扬起眉梢,继续装不懂:“你示范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