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珺雪顿了片刻,说:“ok,我知道怎么做了,去睡觉吧。”
孟栩然很乖地应,音色压得很甜:“谢谢姐。”
听出来孟栩然的情绪很稳定,傅珺雪嗤声:“呵,有事就姐,没事就傅珺雪。”
孟栩然笑,没反驳。
处理完事情,孟栩然倒了一杯水回到房间,薄明烟大概是真的累了,一点都没有醒,她睡觉的姿势很乖,孟栩然出去时是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。
把杯子放在薄明烟那边的床头柜上,孟栩然蹑手蹑脚地回到另一边,拈起被角一点点钻进去,自动开启慢放特效。
薄明烟稍微动了一下,孟栩然屏住呼吸,僵着没动,半边身体躺在床沿,一条腿荡在床下还没来得及缩回来。
谈事的时候还不觉得冷,现在神经放松下来,只觉得寒气一下子就漫了上来,孟栩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与此同时,跟着她钻进屋里的小满跳到床上。挤到两人中间的位置,踩了一会儿奶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埋起脚脚,呼噜声如雷。
坏猫!孟栩然闭了闭眼,下意识地往床畔看过去。
外面的灯光透过玻璃盈盈撒进来,从地板延展到床上,在薄明烟的侧脸投落下一片柔软,薄薄的眼皮轻动了动。
眼看薄明烟像是要醒了,孟栩然立马闭上了眼睛,她就这么半边身体吊在外面,屏气凝神地感受薄明烟的动静。
喉咙干涩得像是一张口就快要冒烟,薄明烟迷迷糊糊地有点醒了,她下意识地给身边人掖被子,一动,腰腹那里酸痛得厉害。
屋里很静,小满的咕噜声很大,让薄明烟想起了那套黑色的小猫装。
她穿上后才发现是设计特殊,上面网纱刺绣了层层花瓣,叠叠绽放,花蕊部分做了镂空,刚好入茱萸。下面的设计就是两根绳,一条陷在里面,腰上的垂着流苏,每根流苏上缀着毛球,若隐若现地遮挡着。
穿了,又像没穿。
太羞耻了,比全脱了还要羞耻。
尤其是孟栩然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,说这么羞耻的衣服是她自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时候。
羞赧的感觉从薄明烟每一根毛孔渗进去,融进了血液里,几乎要她沸腾。
那条毛绒绒的尾巴还是塞入款,孟栩然倒是没做那么彻底,只拈着那根尾巴在她背上划过来划过去,佯装要塞,却又没那么做,让她的紧张感犹如在坐过山车。
等尾巴扫得薄明烟没感觉了,她就换成了滚红豆,还一个劲儿的逗她:“满满宝宝,你真的喜欢不一样的方式啊。”
“好湿……”
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花样。
薄明烟不再难润。
简直是要泛滥成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