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栩然不乐意地反驳:“哪儿皮了?嗯?你怎么能把我的善解人意说成是皮呢?”
薄明烟没说话,薄明烟吻了她说话时都在动的雪白小脚。心底一阵酥麻,孟栩然猛地把脚往回缩,偏偏薄明烟攥着不让她溜。
“撩的时候不是理直气壮么?怂什么,孟娇娇。”
孟栩然经不得激,脚尖一绷,傲然地命令道:“吻!”
要有多气势十足,就有多难耐,好似蚂蚁钻心一般的痒。
从脚尖,到脚背,沿着脚踝攀升。
孟栩然的伶牙俐齿瞬间发挥不任何作用,她说不出话,呼吸都在发颤,她一手攥着裙摆,一手揪着薄明烟的头发,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期待。
期待薄明烟的吻,落在她想的地方,可临近了她却感觉到薄明烟停下了,且迟迟没有下一步。
孟栩然不知道薄明烟在犹豫什么,她就像是被点着的热气球,冒着一团火,不上不下。
受不了薄明烟的温吞,孟栩然搂着薄明烟的脖颈坐起身,她吻着薄明烟的眉眼、唇角与颈侧。光秃的指尖勾着薄明烟的衣领,温热的呼吸交错纠缠,就在她咬开一个纽扣时。
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,有人唤:“孟总。”
“……”
哪个有毛病的坏人好事!
孟栩然想爆粗口。
她气势汹汹地走到门边,手按上门把手,绷着脸打开门,门外是人事来催孟栩然可以准备去餐厅吃饭了,孟栩然面无表情地“哦” 了一声,“啪”地又把门关了。
门外人事眨了眨眼,判断孟总心情不好,麻溜地跑了。
门里孟栩然走回到薄明烟身边。
薄明烟捧着杯子喝热水,面上的绯色早已经褪去,余留苍白。白得有点过分了。孟栩然恍然想起亲吻薄明烟时微妙的灼热触感,她低身探了探薄明烟的额头,眉头皱紧:“怎么这么烫?”
孟栩然眼里瞬间有愧疚的情绪漾开,她根本没发现薄明烟的异常,只知道闹。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分,孟栩然咬了咬唇,眼睛登时红了: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薄明烟微不可察地叹气,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的不舒服,毕竟,有很长时间没生过病了,她不想孟栩然担忧自责,半开玩笑地说:“被女朋友撩发烧了啊。”
孟栩然盯她看了一会儿,敛下眉眼,藏起情绪,抿了抿唇:“真经不起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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