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面色发白,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水,片刻才感觉痛楚稍减。
他对着温遥知笑了笑,温哥,我没事,让我自己走。
他推开温遥知的手,竭力身形正常,和他一路走出皇宫。
温遥知半跟在他身后,心里如同针扎一般。
直到上了马车,黄昏才身体一软往前昏倒。
白寒一把捞住他,一手半扶着人靠在肩膀上,一手抵住黄昏后背输送内息减轻痛楚。
黄昏原本闭着眼,紧紧锁住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些。
秦舒连忙递上温遥知的药包,白清影拿出帕子给黄昏擦了擦汗,满脸担心。
五个人待在一俩马车里,有些太挤了。原本她们两人有自己的马车,但是担心黄昏,便也待在这边。
他们都没有问什么多余的话,因为,他们大概也猜到了些什么。
但他不用说,他们也都会帮他。
陆轩今日难得回了趟定国侯府,路过长廊时,正好听到有人在说话
那一盘栗子糕几乎被他吃得一干二净,吃完也没有半点异常。
应该不是他,据说他自己有说有笑走回的马车,不是说那人从小沾一点便腹痛如绞?
陆轩心头一动,握紧拳,冷冷地开口,你们在说谁?
皇宫内,夜色深了,南清辰还在看书。
福公公走进来,说糕点已经送到六处了,不过换成了枣泥山药糕。
南清辰点了点头,轻声道:他不能吃栗子。
他说着黑眸微沉,查一查今晚御膳房,谁做主上的栗子糕,找个由头,处置了吧。
黄昏腹痛折腾了一夜,另外四人照顾他,也基本彻夜未眠。
第二天刚醒,整个人蔫蔫的苍白着脸,看起来可怜极了,但好歹不痛了。
温遥知握住他手腕探脉,还有哪里不舒服?
白寒看他唇有些干,倒了杯水递给他,喝口水。
秦舒熬了粥端过来,饿不饿?
白清影看了看几人各有各的事情忙前忙后,就她两手空空,不由得挠了挠头,看着黄昏,要不要我给你讲个笑话?
黄昏「扑哧」一下弯唇笑了出来,苍白没有精神的脸上都染上了几分笑意,我没事了,辛苦你们了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