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不够。
刚刚被咬破的舌尖在锐利不减的犬齿顶端轻轻的拂过,在触碰到伤口时她有意识的按压了一下,舌尖传来剧痛,她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,抬眸看着季清河的脸。
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?
她往前走了一步,重重的舔了一下,已经干掉的血丝被她蛮横的用舌尖掠走,季清河诧异的看她一眼,却被她眼尾的红吸引了。
温望舒没有做更多的动作,她低低的说了一声抱歉。季清河却抬起她的脸,指腹放在她的眼尾,她眼周的皮肤薄得很,所以也带着红。
她懵懂的看着季清河,就像什么都不懂的兽……季清河的心颤了一下,不受控制的开口,“……望舒。”
他的声音还在发颤,温望舒下意识的拉住他的另一只手,“清河哥哥……”
季清河倒吸一口气,冰凉的空气给他带来一丝清醒,他仓皇的眨眨眼,“望舒……”
“清河哥哥,我、我有点难受。”她有点着急,急的眼眶都开始泛眼泪。
“别慌,慢慢说。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,我好难受,我……你、你摸摸我好不好?”清河哥哥的手冰凉凉的,摸一摸就不难受了。
可是她穿的衣服好多,一股难以抑制的委屈淹没了她,她的开始着急起来,“清河哥哥……”
她不知道怎么办,只能一声一声的叫着清河哥哥。
季清河比她大了三岁,虽然说平日里没有了解太多,可是也比她懂多。
可是现在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太不合适了……季清河从地上捧了一把洁白的雪放在她手里,温柔的问,“现在好点了吗?”
温望舒:“……”
“呜!”她气的立马把雪给扔了,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,可是就是气。
季清河被她逗笑了,她现在的模样就像解不出问题的小学生,除了生气,就是原地转圈圈。
他又捧了一把雪,以握手的形式放在温望舒的手心,这下她不能扔掉了。
不得不说,降降温还是有用的。温望舒那股不知从何处来的焦躁渐渐缓解了,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季清河,她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。
季清河舒了一口气,她的信息素已经恢复正常了。
“清河哥哥,我们还是放烟花吧,还有一些烟花可以放。”她把没有折断的烟花献宝一样弄给季清河,季清河抿唇轻轻笑笑,接过了烟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