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还带着她喜欢的仙女棒。
“清河哥哥?”见他许久不说话,温望舒拉拉他的兔子耳朵,觉得好玩,忍不住又拉了两下。
和兔子一样可爱的清河哥哥。
季清河清清嗓子,莫名觉得有些脸红,他犹豫的一下,舌尖轻轻的顶了顶牙齿,才慢慢的说,“……你不是说,想要在新年第一个见到我吗?”
“咔!”
季清河控制不住的往前一扑,温望舒下意识的接住他,手里还晃着一只被扯掉的兔子耳朵。
兔子耳朵可怜的在大雪的冬夜晃了晃,两个人同时怔住。
温望舒把兔子耳朵紧紧捏住,感受着皮肤上的热气一点一点的加深,她脑中全是刚刚季清河说的那句话。
季清河站好以后看着右手上莫名其妙少了一只耳朵的手套,刚刚望舒突然加大的力气让耳朵不堪重负的离手套而去,甚至连带着季清河都不受控制的往前坠。
温望舒红着脸,杏子般莹润的眼睛泛着水光,颤颤巍巍的举起左手,把捏的不成样子的耳朵抖了抖,结结巴巴的开口,“……耳、耳朵,掉了。”
“嗯,质量太差了。”季清河淡淡的开口,可是温望舒忽略不掉其中罕见的调侃。
她有些无措的动动脚,低头看着白色的雪地靴,“……就是,质量太差了。”
她为自己找到的拙劣借口脸红不已,刚刚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,季清河那句话一出,她就像立马打了二百五十升的鸡血,手一用力,人是到她怀里了,耳朵也掉了……
看见她脸红的说不出话来的模样,季清河多了一种愉悦感,平时都是她把自己堵得说不出话来,现在情况颠倒,换她说不出话来了。
温望舒悄悄的抬头看他一眼,季清河清冷的眼中带着她最喜欢的温柔,似乎藏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流,薄唇上扬了一个浅浅的弧度,整个人温柔又从容,鹅毛一样的大雪从他面前飘过,还有一些留在他卷翘的睫毛上,漂亮的让她移不开眼睛。
“……清河哥哥,我可以亲亲你吗?”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,她认真的向季清河发出了请求。
季清河的睫毛颤了颤,漆黑的瞳倒映着温望舒期待的目光,他以为……
还是小看她了。
温望舒实在是太喜欢他刚刚的模样,喜欢到想要咬他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