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罗罗平静下来以后暗自懊恼刚刚在季清河面前的表现,她本想想像季清河一样笑笑,可是那时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。她十分紧张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现。
她想了想,在便利贴上写了几句话递给温望舒。温望舒上课不看手机,想要和她说小话只能用这样的方法。
温望舒收到程罗罗小纸条的时候激动了一下。传说中的上课传小纸条吗?她只在网上看到过。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季清河,见他正在认真看书,心安理得的打开了纸条。
【啊啊啊!!!!!】
她面无表情的合上纸条,没有给一边等的着急的程罗罗一个眼神。是她不配。程罗罗见她没回应,只当做她要认真听课,一点也没有在意,然后继续给温望舒发小纸条。
温望舒深深的看了一眼小纸条,觉得自己应该给程罗罗一个机会,所以她依旧打开了。
【!!!!】
算了,是她天真了。她压根不想和自己说什么,只是单纯的想要表达她的激动而已,早知道就应该带着清河哥哥坐到后面去。
下课以后程罗罗坐在位子上没有动,等季清河和温望舒走出教授以后才捂住脸发出压抑的惊叫声。
还有比她更幸福的粉丝吗?!
两人吃了午饭以后就回了家,下午都没有课,正好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。
温望舒习惯性的打开记事本看日常事件提醒和安排,然后就看见被自己标红的字。
“清河哥哥?!”
没有人回答,温望舒又大声叫了一声,然后收到了季清河的消息。
【我在洗手间,有事?】
季清河可不好意思大声的给温望舒说自己的洗手间,还是发消息毕竟好接受。
温望舒立马摸到洗手间的门,整张脸几乎贴在上面,细声细气地问:“清河哥哥,你还好吗?”
季清河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,面不改色的继续换。
温望舒着急的挠挠耳朵,“痛不痛呀?”
季清河想说不痛,可是他的身体就会和他作对,一阵绞痛突然出现,硬生生的让他的语气多了一些曲折。
在外面的温望舒听见了恨不得破门而入,可是她不敢qaq。
她只能扒拉洗手间的玻璃门,“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嗷。”
季清河换完以后松了一口气,走到镜子前抬头看着脸色明显苍白的自己,他揉了揉了,多了一股不正常的红。生理期一到他就弱的像是昨天刚刚爬完喜马拉雅山一样,浑身都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