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瑟缩了一下脖子,大呼冤枉。
齐帧的耐性已然败光,手一挥,有两个侍卫立即上前,随意拖了一个下仆上来,一踹一按,手起板落。
大喊着冤枉的下仆顿时鬼哭狼嚎,他是真的冤,这么多的人,为啥偏偏就先拿他来开打,他明明不是鸡头,呜呜。
这几板子下去,跪着的人就抖如筛糠,越发的大声喊冤。
“三,三爷,奴才晓得这弹弓谁的。”有人忍不住举起手。
齐帧手一抬,打板子的停了。
“是管园子的林婆子的孙儿林柱子的,奴才看他把玩过。”
齐帧眸子一眯,微微侧头,自有人去拿人,而另一边,他也让人取了这林婆子两人的花名册。
林婆子先被带到跟前,满脸惊惶,直到林柱子被人押着过来。
“三爷,去拿这小子的时候,他正准备收拾细软逃呢。”
林柱子自然喊冤,说自己不是逃,是看林婆子有点咳嗽,想去买点药。
齐帧不看他,只看林婆子:“是这样吗?”
林婆子张了张嘴,正要说话,齐帧垂眸:“你可想明白了再说,若胆敢说谎,我就让人切了他的手指下来给你做药引。”
众人一哆嗦。
“奴,奴婢不敢,奴婢没毛病。”林婆子哪里敢,林柱子可是他们家的独苗苗了。
齐帧冷笑,瞪着林柱子道:“是谁指使你对三奶奶下手的?”
“什么?奴才冤枉啊。”林柱子挣扎着大叫冤枉。
齐帧的神情越发的冷了:“不说?我总归有办法让你说的。”
他也不做什么,直接让人取了水和宣纸,让人压着他,把浸湿的宣纸一张张的覆盖在林柱子的脸上。
众人脸色惨白,酷刑,这是酷刑。
三爷就是个魔鬼!
“这就是对三奶奶下手的下场。”齐帧淡淡地说。
杀鸡儆猴,他倒要看看,还有谁敢。
林婆子哭得凄厉,搓着手求饶,道:“三爷,三爷开恩啊,我们柱子是个老实人,他怎么敢做这样的事,我们和三奶奶无仇无怨的,又怎么会去害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