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秋浓的兜兜亵裤此刻都皱成了一团,可怜兮兮的被仍在了床脚,一眼瞧过去,不可谓方才那般不激烈。
陆然的手忽的有些笨拙,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,小心的松开她道:“我去给你拿新的。”
贺秋浓握在榻上,见陆然落荒而逃,莫名觉得有趣,这人真是多变的很,竟也知道害羞。
翌日
昨日夜里贺屿安歇在了姜府,因着今日休沐本想着可陪着姜笙歇一歇,怎想太子出了那档子的事,夜里头消息便传到了姜府,让他明日务必上早朝。
这消息不是太子送的,是皇帝,如此刻窥见皇帝的意思,这是躲都没躲到。
人刚起身,姜笙便醒了,看了眼天色问道:“今日不是休沐吗?怎起这样早。”
贺屿安替她掖了掖被角:“何家的事闹大了,今日歇不成了。”
姜笙了然,昨日睡前贺屿安与她说了一声,她也是吓了一跳,太子竟是这般的人,本以为或是有些误会,但看贺屿安的神色,好似并不意外。
她起身想替他穿衣,叫贺屿安按下了,招来武陌伺候着用了水,早膳都未安排便要走了。
姜笙见他着急,也很懂事并未跟着掺乱,当真乖巧的没下床。
贺屿安刚出远门,神色募的一变,看了眼屋内道:“将守卫都调来,暗地里守着,莫让她发现。”
武陌闻声应是。
“你也寸步不离的守着!”
“是,武陌明白。”
贺屿安抬脚离去,在回廊上恰遇着了姜城南,他一身绿色官袍衬的颇有威严,姜城南脸色已好了许多,若不仔细瞧,看不出他此刻重伤还未痊愈,不可否认,姜城南当真是对自己极狠的。
“能上早朝了?”贺屿安挑眉问道。
姜城南脚步未顿,面上衔着笑道:“今日有好戏瞧,怎能错过?”
他这话叫贺屿安一顿,心头忽的想到了什么,踱步到他身侧,眯了眯眼睛问道:“二皇子的手笔?”
“对也不对。”姜城南答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姜城南顿下脚步,眼眸里带了些瞧不透的深色,勾了勾唇道:“虽是二皇子想要的安排,但这事却是你二哥一手促成的。”他顿了顿又道:“知道吗?何温姝一直都捏在你二哥手上,虽我不信什么牛鬼蛇神之说,可你二哥确实也挺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