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跟你摸我大腿有什么关系?”卞映凝看向尚清茴,就见她垂着眸子,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。
“卞映凝,你说……两个女的这样会……快乐吗?”尚清茴犹犹豫豫的问,抬头一瞬不瞬的看向卞映凝。
卞映凝在她的纯粹的目光下屏住了呼吸,良久,咽了咽口水。
咚——咚——咚——
干,谁的心跳声这么响,能不能克制一下啊。
卞映凝捂上自己急跳的胸口。
她想,她可能也醉了。
以前从来没有去想过的事,这会儿像是被人捅了家的马蜂,带着席卷万千的气势叫嚣着出笼。
“你喝醉了。”卞映凝轻轻的道。
尚清茴偏了偏头,撅起的小嘴就没下去过,她看向前面:“或许吧。”
或许今夜,所有人都醉了。
……
唯心主义说不是幡动、不是风动、是心在动。
当你没有看到一件东西时,你认为它不存在,等你看见了它,便认识到了它,才开始正视它。
而事实是它一直存在,一直确切的存在。
……
“小姐,尚家到了。”前面的司机轻言提醒,卞映凝才从半睡半醒间回神,侧头一看,已经到了尚家的别墅门前,里面还依稀的亮着灯。
卞映凝没喝多少酒,这会儿也醒得差不多了,脑子清醒但身体不受支配,整个人还累得慌。
她看向旁边,尚清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趴睡了下来。
这一看,她头发乱糟糟的,泛着粉意的小脸上一个未完全淡去的巨大牙印横跨其中。
“这……”
这要是就这样把人送回去,怕是不得行吧。
但是不送回去又该怎么解决。
想想,卞映凝伸手替尚清茴扒拉了几下头发。
嗯,这头发虽然看起来和扫帚一样,但是摸了摸还是挺柔顺的。
“去摁门铃吧。”卞映凝对司机道,她自己则是扶起柔若无骨的尚清茴。
“醒醒,到家了。”
尚清茴哼都懒得哼一声,跟一团烂泥一样歪来倒去,一不小心还倒进了卞映凝的怀里。
被她撞得胸口疼还弄不下车的卞映凝生气了。
先自己下车,摩拳擦掌,再把尚清茴跟抗麻袋一样扛了出来。
尚家的佣人来开门时,就见卞家小姐鞋都踢掉了,赤着长腿,吭哧吭哧的把他们家小姐给扛了过来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