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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气,”安希伦温柔而强硬地抱住她,“生我的气才是对的。”
“你真的跟你的霍娜妮旧情复燃了吗?”她冷笑道。
安希伦微一扬手,一个随从毕恭毕敬地递上一根长长的木头做的鸡毛掸子。
“求打!”他说。
这么说就是真的了。海心冷笑得越发厉害,原本想拍掉鸡毛掸子一走了之,可才动了两步,他就拦在了她身前,厅门前忽然也多了几个卫兵。
这是不让她走了?!
一股无名的火焰冲上心头,还有曾经被否定感和痛苦感卷土重来,她差点气得想哭,整个身子摇摇欲坠。
“别气坏了。”他连忙又抱住她,她用力推开他。
“你是一时妒火中烧,所以就去睡了她?”她的声音直打颤,“你何必呢,不是非得分手的。”
“我若不分手的话,你会和我在一起吗?我说她决无可能影响你的地位,你会相信吗?”
“你分不分手,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。她会不会影响我的地位,我无所谓。”
那种深深的被否定感再次笼罩了她全身,她强行抑制泪水,告诉自己不要哭,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来。
为什么还是这么不争气?她不恨这个男人,她恨透了自己。
“你根本不需要为我做什么,”她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,“我还没答应与你在一起,你与谁在一起都与我无关。”
他将这根鸡毛掸子再次递到她手中,“求打。”他再次说。
“滚出去!滚!”她边怒吼边流泪。
“我不走,”他说,“我怎么都不会走,还要整晚留在这儿。”
她愤怒至极,操起鸡毛掸子就朝他打了过去,“滚,滚,你给我滚!”
他不避也不躲,更没有朝门口“滚”。
她被激怒,忽然扔掉鸡毛掸子,扑上去解他的衣扣,他被吓了一大跳,但任由她全部解开,衣袍、里衣、底裤全落在地……
当他健硕肌肉的光裸身体站在她面前时,唇角露出一丝笑意,正要抱住她吻上她时,她却极快地拾起地毯上的鸡毛掸子,朝他狠狠地扑打过来,一下又一下,下手极重,在他柔滑白皙的肌肤上落下道道血痕。
他诧异地看着她,但没有闪躲,任由鸡毛掸子落在肌肉凸起的胸膛上。
她还不解恨,扔掉鸡毛掸子,抓起角落用来拉扯窗帘的长棍朝他打了过去,这次还专门朝他的要害打了过去,他惊呼一声,要不是躲得快,就被她打得再也不能人道了。
她追着打,他避之不及,新换的花瓶、烛台、茶壶茶杯等物再次被打碎,就连单人安乐椅也被她掀了个底朝天。光着身子的他躲到哪儿,她就打到哪儿。
他狼狈不堪,她紧追不舍,每次都是瞄准了要害才下手,虽然每次都打偏,他总能瞅到空隙逃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