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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儿子交给我抚养。我虽不才,但会努力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。您不必因儿子的身份有所顾虑,一旦儿子归我,我将自愿放弃他阿拨斯王子的身份,这样他就不会成为任何人手中的人质。我们之间已经成为过去,已无任何可能。”
她知道希律亚是决无可能同意这个提议的,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希望写下这封信。
她一直把希律亚当老板,老板还可能要杀她,那他们怎可能还做夫妻?
就算是老板的上头要杀她,老板应该也是知道的。
但老板在她面前不透露分毫,照常与她相处、做ii爱,是想她做个糊涂鬼吗?
她怕死,也算计不过老板一干人等,自然不会再回到那个地方。
斗不过难道还不知道逃啊?
将信交给多娜后,她美美地睡了个好觉。是真的好觉,头一次觉得不会有人害自己,在舒适的大床上睡了一天一夜。
醒来时日暮黄昏,窗外竟飘起了飞雪,雨季已经结束,又进入了雪季。
可能是初雪,雪花细细的、小小的,密密麻麻地漫天飘飞。
站在窗前看了好一会儿,多娜轻手轻脚地进来了,将一封火漆印鉴的信交给了她。
希律亚竟这么快就回信了?她惊讶地看着多娜,多娜垂着眼帘低声道:“飞鸟传书很快的,一天就能到,您睡了一天一夜,醒来时回信就正好到了。”
多娜对她的称呼由“你”变了“您”,也许是通过上次长谈,意识到两人既是朋友关系,也是上下级关系。
两人之间是有距离的,这中距离很微妙,说不上很亲密,却又较亲密,说不上很信任,却又较信任。
想回到从前的亲密无间是不能了,嫉妒、不服输、短视以及小心眼足以改变任何一段亲密的友情。
看着多娜离去的背影,她心生感慨,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是有思维差距的。无论促使多娜下决定的是“为你好”还是“为自己好”的想法,都与她的想法有差距。
原以为她和多娜会一直好下去,但时间改变了一些东西。
站在窗前拆开了信,希律亚的回复简短:“我该用什么方法才能使你回到我身边?”
她即刻回信:“就让我们各自分飞,好吗?”
她已经找到主线,为了任务,断不可能与主线分开。她会想到办法让主线签离婚书,同时与她签婚书。
她不会占用主线很久,仅用几天,之后主线爱跟谁就跟谁。
如果可能,她也愿意跟主线的老婆解释,如果主线老婆愿意听她解释的话。
当天晚上,黑城堡举行盛宴,依旧是可怕的尸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