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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“大胆!居然还敢藐视官差。”说完就把他拉过去打二十板子。
考场内可是有大人们在巡考,要是听到他在外头鬼哭狼嚎的喊冤,难免责他办事不力。
这俩官差把他拖到外头去打!
大庭广众之下,被人脱了裤子打板子,太伤自尊心了。尤其是科考,外头多少考生的家人和仆人都在这边看着呢。
要在外头苦等几天实在是太无聊,一时间都钻出来看他的热闹。
郑云海此刻大脑一片空白,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全完了。
他的前途,他的姻缘,全都没有了……
到底是谁?
从之前的假道士,再到这一次科考的异常,一定有人在背后偷偷的使坏。郑云海气的浑身发抖!
他满脑子都是要找出这人,官差见郑云海不服管教,放屁熏人已经受不了了。这会儿抡起板子将他打。一板子下去郑云海鬼哭狼嚎的。
谁知郑云海本就是闹肚子,这板子打的是他的臀部,两板子下去,直接打的郑云海窜稀了。
这板子上全是秽物,就连官差身上都蹦上了不少。
官差的脸色直接绿了。
旁边那个小官差一脸膈应,道:“这什么玩意。”说完赶紧退后连板子都不要了。只觉得自己一身的味儿。
那俩官差道:“太恶心了。”这辈子没见过这种事儿,足够膈应他半年的。
此刻也顾不上打他了,道:“快滚。”郑云海倒是因祸得福了。要没有这事儿,至少要打足二十板子!
但人都是有羞耻心的,就算三岁小孩子也不会当街拉出来,一个大男人,还是秀才的功名!真是一言难尽。
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捏住了鼻子。
就看郑云海这会儿正上劲儿呢,又喷了一会儿才停下来。
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儿,恨不得当场去世,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。
半天才起来。提上裤子,掩面而去。
柳承安本来把酒都倒在了衣襟上,被人看了就是一股浓烈的酒味,按照计划本想下去寻上郑云海,装作醉酒失意读书人,正好把一道监听符打在他的身上!
柳承安用内力画的是气符。打在他的身上,可以监听他七天。
但是刚才郑云海那一幕,他是真的没办法用手拍在他的身上。倒白瞎了这些酒水。
胡钰不明白为何柳承安先是把酒水都倒在了身上,最后又一脸无语的样子。
“承安哥哥!”
柳承安这才注意到身边还有他呢,随后拿出一张监听符道:“钰儿,你能不能用内力把这张符打在他的身上。”隔空打入他的体内,免的沾上半点秽物。
胡钰道:“可以啊。”随后胡钰用了一点内力,一下子就把气符打在他的身上。气符一触碰到人体,立刻化开了。
一直掩面而去的郑云海,脑子里一直想的都是刚才那事儿,没注意不到其他事儿。
就在同时,紫袍徐道长的罗盘指针快速的动了起来。他顿时睁开眼道:“红狐,居然还敢来县里。”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立刻叫人朝着这个方向去寻找。
县里有重兵把守保管叫他插翅难飞。
可是等赶到的时候却发现,居然是科考的考场。紫袍道长叫官差通传一声,他要进去寻找。谁知走进了却捂住了鼻子。
进去探查之后发现并无异常,又在外头的客栈食铺探查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