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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晚辞:“你是不是想把我闷死?”
“气血不足,容易着凉。”说着他就把衣服连他的脸一起盖上了。
气得盛晚辞忍不住想打他,可是动作一大不由得又牵扯到那尴尬的地方,顾朝思的手不由得轻轻抚摸了一下,有点心疼地道:“别乱动,我回去给你敷点药。”
盛晚辞:“我怎么感觉都快跟第一次一样疼了?不是说就疼第一次,以后都是爽的吗?”
顾朝思咳了两声,大概他的小宝贝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适应他的大宝贝。
突然,盛晚辞抓住了他的手臂,有点儿慌乱地问道:“你,你有没有,那个……”
顾朝思愣了愣,反问道:“哪个?”
“就,那个,到,到我里面了吗?”
顾朝思脚步稍微停顿了一下,旋即很快又调整过来,说道:“没有。”
闻言,盛晚辞不由得舒了一口气,但却没有看到顾朝思眼神瞬间落寞了几分。
回去的时候女佣已经离开了,顾朝思把他放在沙发上,拿了厚厚的毯子盖在他身上,室温自动调节升高了一些,很快就不冷了。
“还是去吧。”他看着对方拿药的背影,说道,“也有一段时间了,我什么场合都不出席,感觉也不好,像在逃避一样,我不喜欢逃避。”
顾朝思把药箱拿出来,走回他的身边,坐在沙发上,拍拍他的大腿,示意他翻个身。
他便懒洋洋地翻了个身,把背面留给对方。
“你能这么想,我很欣慰。”
身后传来开药箱的声音,还有顾朝思的声音。
“我不希望把你圈养起来,只把你当个好看的花瓶摆在那里,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身边,与我一起共享荣光。”
盛晚辞趴在沙发上,看着前方,喃喃道:“原来你对我这么寄予厚望?”
他把他的裤子扯下来了一点,露出了被蹂躏得有点可怜的两瓣,此刻都还红着。
“嗯。”
他低低应了一声,然后问道:“先涂哪一个?”
听见他的问话,盛晚辞猛地捂住了脸,同时恨得牙痒痒。
这个男人!这个该死的男人!这特殊的身体结构简直让对方占尽了便宜!
他玩一个还不够,非要把两个都玩一遍!
“好像后面的肿得厉害一点……”他挤出一管透明的药膏在食指指腹上,然后均匀地涂抹开来。
“等等!”盛晚辞猛地回过头来,“还是我自己来吧!”
两人目光对视了片刻,顾朝思轻笑:“又想给我表演一遍浴室的情景?”
他这么一说,盛晚辞就瞬间想起了在他办公室的浴室里他故意使的手段。
“哎呀!”他把头埋进沙发里,闷闷地哼着小气音,“你给我轻点!”
顾朝思:“遵命。”
冰凉的手指滑入洞穴,他打了个寒颤,但是很快他就适应了这个温度,被扩。张过度的洞口并不难进入,甚至一根还不够。
顾朝思很快就放进了第二根,继续涂抹着,感受着里面的褶皱摩擦着他的指腹,幸好他今天晚上已经发泄过好多次了,不然此刻肯定忍不住。
涂着涂着,他就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,顾朝思的手倏地停了停,他感觉到了对方在主动地吸纳着他的手指,一下一下地,像黑洞。
他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“槿莎上将的儿子,就是跟夏恬有渊源的那位?”
盛晚辞突然发问,把顾朝思整个人从神游的状态拉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