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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胸膛,问道:“怎么突然回来了,不是还需要半个月吗?”
“……忍不住了。”他说道。
盛晚辞一看,对方的满眼都写着露骨的情欲。
他有点羞涩地微垂了头,经对方这么一撩,本就处于尴尬期的身体更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盛晚辞捡起了地上的抑制剂,不敢对上他的视线,只是说道:“等回去再说。”
然而就在针头即将扎进血管的那刻,顾朝思再次拦住了他,他不解地抬头,对上了那如火般热烈的视线。
“别用了。”
盛晚辞:“坚持不到回家的……我先打。我们……我们以后再说……”
然而对方显然没想听他的,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抑制剂,顺着开着的窗就扔了出去。
盛晚辞一惊,愣道:“你干什么!这玩意不便宜!”
他道:“不需要了,你以后都不需要了。”
盛晚辞:“你,你什么意思?”
他的容忍似乎已经到达了极限,手开始不自觉地向他靠近,挑了一缕他的头发,放在手上细细把玩。
“我闻到了……”
“你的甜味。”
他的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的笑容。
盛晚辞忙拍开他的手,背过身体去,重新拉开了抽屉,再次拿出了一支抑制剂。这一次他没有再扔掉,只是从背后抱住了他,环住了他的腰,把头埋进他的颈间,轻轻地嗅着。
他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!
他偏开头,扭动着腰躲开了对方的怀抱,拿着抑制剂自顾自走到了窗边,借着冷风吹拂自己的脸,让自己清醒一点,这里不是一个适合做这种事的地方。
风吹动着帘子,帘子罩住了他,月色朦胧下,他像星际中最亮的那颗星星。
顾朝思看着这一幕,一言不发地开始默默解扣子。
“你干什么?”
听见了他脱衣服的声音,盛晚辞回了头,心跳漏了一拍。都是成年人,对方想做什么,心里那都跟明镜儿似的。
“干你。”
窗户被强有力的手臂一把关上,他被压到窗户上,手里的抑制剂脱了手。
“你其实也不想用它,对么?”他的声音在这样的情形下越发的诱惑,被无端拖延了时间的盛晚辞咽了咽口水,顾朝思说的没错,他的内心的确是想的。
不,不止内心,他的大脑,他的心脏,他的肉体,他的肌肤,他的血液,每一寸每一处每一滴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。
想要!他想要!
他难为情地撇开头,嘴硬道:“没有。”
“哦?”他的视线逐渐地下移,最终移到了他的下半身,调侃道:“不想要吗?不想要的话为什么夹得那么紧?”
闻言,他猛地松开了腿,然后一股灼热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从体内流了出来……
我草!
“怎么,已经泛滥成灾了吗?”
这人居然还好意思跟他嬉皮笑脸的,要不是他从中作梗,他也不至于这么难堪。盛晚辞呵呵笑道:“五十步笑百步,你自己不也不好受吗?怎么样,顶着难不难受啊?”
话音刚落,顾朝思的眼神瞬间变了,盛晚辞还没反应过来,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对方压在了窗户上,偌大的落地窗,阻隔了外面越下越大的飘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