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少年不可置否,怎么说那家伙都是日本冰协的官员,应该是可以讨论这件事情的。
“你现在还紧张吗?”维克托来询问开解成果了。
少年摇了摇头,然后又点了点头。
虽然没有之前和中本对话后那么难受,但说是完全无压力也不太正确。
“总之,”维克托拍了拍迪兰的肩膀,“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,能够预见之后的样子。所以能够做的就是做好当下能够做的,比赛前做好练习的准备,比赛的时候根据当时的表现,调整自己的编排。”
在比赛之前,维克托也没有办法太过严肃的跟儿子说教,那样会造成反效果。也不能够像破罐子破摔那样,直接将压力给迪兰推到顶,那样直接崩溃了的例子他以前带勇利的时候也经历过。
青年劝解完毕之后,推了下孩子的背,让他继续去练习。
下午的上冰情况在维克托的开解之后,明显质量提升了一点,维克托看着之后松了一口气。倒是勇利那边带回来的消息不怎么好。他中午的时候留下一句去找中本谈话之后,就离开了冰场。然而等他回来之后,很明显亚裔青年在冰协那边也碰了壁,表情不太开心。
于是在中午哄完了儿子之后,维克托下午又多了哄老婆的任务。
尼基福罗夫一家三口因此一整天都陷入了低气压,以至于尤里陆地训练结束并且过来冰上训练之后,没有一个人有闲心去跟他打招呼。
冰上老虎本来还纠结着,在看完日出之后应该怎么和迪兰相处,既保证不显得过于冷淡,也能够让迪兰专心与他自己的练习,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。
结果人家根本就没有过来打招呼,直接练完了就一家三口收拾东西离开了。
“???”
虽然嘴上说着不想跟棉花糖打招呼,现在人走了却觉得恼火的大老虎额头挂上十字,碧色的眼睛瞪着那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,就差直接冲过去拉住迪兰了。
“尤里,给我专心回来训练!”
还是雅科夫的话,才勉强将青年的注意力拉回来。但是即便如此,尤里下午的训练时,表情还是咬牙切齿的。
世锦赛短节目比赛当天,迪兰排在第25为出场,是一个挺后的出场名次来的。只不过少年今天的脸色很明显还是不太好,他在到场之后就一直依在勇利的身边。
而亚裔青年也时不时拍着少年的肩膀,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舒缓少年的紧张。
维克托脸色对比往常也有点沉,看来昨天他的劝说并没有完全将迪兰的压力消去。好在孩子虽然有些紧张,但是并没有过度紧张到昨晚睡不着的状态,也就说开解勉强是有些作用的。
25这个出场位置是排在倒数第二组,而尤里是排在了最后一组。金发青年继昨天棉花糖没有跟他打招呼就离开之后,今天见到对方这样的状态,担忧的轻皱了下眉。
——那对笨蛋夫夫怎么管的,棉花糖怎么那么难受的样子。
“啧。”
心里在考虑放任下去,还是不管他去做他自己准备两个选择之间纠结,最后青年还是抵不过自己心里最想要做的事情那个强烈的念头,往棉花糖一家走过去。
正在担心迪兰状态的维勇夫夫,根本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其他人的身上,他们今早起来,到中午后来到赛场,全身心都放在了儿子身上。
还是尤里走到他们的面前,并且叫他们的时候,他们才反应过来雅科夫师门的小师弟过来了。
“喂。”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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